说罢又扭头朝张士南看去,说道:“这是谢意,我也不求他们办什么事,可就算不得行贿。”
张士南听了只摆手着,人家敢当着他的面明光磊落的给,就不怕旁人说,再说了能求什么事?
“你可算是一号妙人,当着我这将军的面收买我的兵,这天底下也就只你一号人了,你放心,那几号弟兄们的家小就是你不提,我也不会叫她们被旁人欺负了去!他们为大乾舍了命,若我连这些都无法保证,那还算什么好汉!”
接着又说道:“钱是你的,你爱怎么给怎么给,既是给他们的谢礼,那便没有不收的理儿!御史敢来,我就敢捶,只是逍遥伯这大手笔着实是令人...啧啧啧!”
他知道贾珺不缺钱,可一出手就是五万两,这也是天底下独一号的,当兵的能得哪个官家上司这样的赏?
也确实是大手笔,单就荣国府一年的正经收入都不见得有五万两银子,这一出手,嚯!大方!
这逍遥伯果真是年轻,年少不知金银贵,大手大脚肆意挥霍!这要换了他家逆子这般败家,腿打折了是没跑的。
一旁的张大年等人先是听了几个弟兄没回来的时候免不得心中难受,可当兵嘛,做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事情,指不定哪一天人就丧了命,他们虽难过,可对于见惯了生死的他们来说不过家常便饭罢了。
珍惜眼前人,照顾好弟兄们的老小才是当下最该做的事情,怀念和伤感只能留在心里,留在某个喝得酩酊大醉之时的深夜里。
张千户收起面上伤感,朝着贾珺抱拳郑重道:“我等本就是奉命行事,不敢承爵爷言谢,此行南下承蒙爵爷关照,惜着我们的命也拿我们当弟兄!我等皆记在心中!”
说罢,话音一转,“这些银子...我知爵爷为人,送出去的东西断没有收回来的理儿,我便替弟兄们收下了!爵爷放心,该是谁的银钱就是谁的银钱,没人能墨得了一文!”
爵爷搬了出来亮着光,将军开口要收,又是弟兄们的好处,他一个人可没权利也不想为了那点子面子就将这五万两银子给拒了!收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