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为什么要弄个方案?”
“给那些股东看看你的实力,证明你不是花瓶,好证明你自己,把公司抢回来。”
“不需要吧……总裁又不需要干这个,他不是有总体目标和战略计划的吗?虽说我是个副总裁,但是我也能制定目标和计划的,不过我现在不想做。”
“啊?”杳生没想到原着居然知道总裁的职务,看来他是有了解过的,没想到糊弄不了他。
其实原着的副总裁的职位只是个摆设,这些方案和合同早就处理过了,只不过临时拿出来让原着在看一下。
而且原着现在不作为的态度着实不好弄,这个态度让杳生想法想到枯竭了。
“杳生,你跟我说实话吧,我是不是不是副总裁?”原着看向杳生问道。
杳生先是吃惊了一下,心里想的莫非原着是在套话?便说道:“怎么可能?你不是难道我是吗?”
“但是为什么我工作一年了,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呢?就连肌肉记忆都没有,”按理来说人往往长期干一件事的时候会有肌肉记忆,原着无论是看方案还是合同,或者是握笔都没有所谓的那个习惯。
“你看你之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不就是失忆了嘛,失忆了哪有工作经验啊?肌肉记忆,我都不好意思说你,你的工作一大半都是我做的,你哪来的肌肉记忆?”杳生急中生智说道。
“哦……”原着被杳生最后一句话说的无地自容。
“怪不得你那么熟练。”原着最后补充道。
咚咚咚——
“进,”原着听见了说道。
“哥?”原杰打开门探出脑袋来问道:“还没睡?”
“马上,有什么事?”原着打着哈欠问道。
“今天二十九,原本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事的,你还没睡的话就不用了,那我走了。”原杰说完后就关上了门。
原杰只是来看看原着和杳生在干什么而已,一个晚上了杳生还没有从原着的房里出来,很怕杳生做些什么。
“那我走了,你休息吧,”杳生起身出去。
剩下的原着看了看桌子上文件,扒拉几下,便在一张合同纸上看到了书写的印子,很明显这张纸被垫在下面,那个印子似乎是名字,但是原着看不清那写的是什么。
这些合同应该是上课没人碰过的才对吧?难道是临时垫着的吗?原着有些怀疑,不过他没有想那么多,而是洗了漱换了睡衣上了床。
躺在床上原着似乎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又闻到了一股股浓烟味,昨天晚上原着在工作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霹雳吧啦的放炮声,今年沢渔市解除了严禁烟花爆竹,所以从元旦起就有陆陆续续的小孩拿着炮仗在那放,大晚上的也不管别人睡不睡觉。
原着盖好被子,他第一次仔仔细细感受到暖气的温度,就如同夏天院子里那盆被太阳暴晒的水,温暖着且柔和的。
原着很快的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
杳生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方案的计划行不通,那能用什么方法呢?妈妈给的时间不多了。
裴娜抱着不知从哪弄来的玩偶呼呼睡着,口水都流在玩偶身上,将玩偶身上的毛都浸湿了。
原杰脱下衣服,袒露出上半身,上半身裹满了绷带,绷带上几乎全部是都输一道又一道血渍,原杰屏住呼吸一点点的拿下绷带,绷带下面都是血淋淋的伤口,每一个伤口都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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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生躺在床上刚要睡去,突然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便起床出去查看血腥味的来源。
杳生闻到血腥味从楼上传来,便上了楼,找到了源头原杰的房间。
杳生想了想后回去拿医药箱上来敲了原杰房间的门说道:“是我。”
此时原杰已经把全部绷带拿掉,绷带拿掉后,原杰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原杰打开门透出一条缝,他在缝里看见时杳生,杳生手里拿着医药箱。
“需要不?”杳生看着门缝里那只眼睛问道。
原杰摇摇头后关上了门。
杳生看见后舒了一口气,便回到自己房间睡觉。
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完整的,杳生睡觉前突然想到。
这天下午的阳光很好好,或者是更加好.于是每一个人都沉浸在即将过年的喜悦之中.寒冷也抵挡不住每个人要过年的欲望.张了张口就是过年好的拜年话,像是说了真的能一年幸福一样。
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希望过年,无聊的电视节目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吃的不是饺子而是热水烫好的泡面,亦或者在宿舍数着自己一年挣下来的钱。
原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突然闻到了新年的气息。
他猛然起身,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
外面的小孩又开始放炮了,原着很纳闷他们不写作业的吗?也对大过年谁写作业呢?都等着吃好吃的玩手机然后放炮仗。
原着起床洗了个澡出来。
他打开了窗户,窗户一开一股寒冷的气息在与屋子里的暖气对抗,原着顿时精神了许多,他看着后院,这是他第一次观察宿舍后院。
后院几乎都是草坪,栅栏旁有几棵小树站成排,然后长方形大理石直通后院的门,原着只是看了一会便关上了窗户,然后他走出房间。
他走到楼梯时看见裴娜坐在沙发上像个贵妇一样,喝着茶看着手机。
杳生和原杰不知道在厨房里忙什么。
“你醒了?”裴娜放下杯子看向原着,一脸笑意说道。
“嗯……”原着点头走下来。
“他们在做什么?”原着看向厨房,杳生和原杰各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来忙去的。
“不知道,”裴娜收回手机说道,然后她的目光就一直盯着原着。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原着回头一看裴娜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我有一个项目,需要法定代表人。”裴娜温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