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迷案重重迷雾绕,寻踪觅迹待揭晓。

原着未曾料想,这一梦竟至夜半深沉,醒来时周遭已是一片静谧,唯有远处传来蛐蛐稀疏的鸣叫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原着缓缓坐起,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床边软垫上那抹静候的身影,白胶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凝视着前方,白胶感受到原着的注视,它轻轻抬头,清澈的眼眸中映出了原着的身影。

“原来你早就醒了呀,”原着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温柔与笑意,“是不是饿了?我这就去给你准备些吃的。”说着,他轻轻起身。

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原着仔细查看了白胶的伤势,只见伤口在药粉的神奇作用下,已有了显着的改善,血肉本身愈合的速度加上药粉的扶持,只余下表皮尚待时日恢复如初。

于是原着轻轻抚摸着白胶的头,然后下了床,他穿上了鞋后打开房门,门外一股清晰的泥土响起,耳边还残留着滴答滴答的水滴落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原着深呼吸一口气,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雨。

于是原着轻轻抚摸着白胶那光滑而略带凉意的头部,随之他缓缓从床上站起,穿上鞋子的瞬间,他感受到了来自地面的微微凉意。

推开门扉,一股混合着泥土芬芳与淡淡草香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让原着不禁精神为之一振,门外夜色如墨,但雨后的世界却显得格外明亮,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耳边除了偶尔传来的蛐蛐鸣声外,还残留着雨滴轻轻敲打青石板路面的滴答声。

原着深吸一口这雨后的清新空气,他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乌云已渐渐散去,几颗星星在夜空中闪烁,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竟未察觉何时下起了雨,而此刻雨已悄然停歇。

就在这时,白胶灵巧地从床榻上跃下,顺着原着的大腿迅速攀爬至他的肩头,绕着原着的脖颈缠绕了一圈,眼睛目视前方,紧接着它轻轻地吐了一下信子。

见状原着微微一笑,他转身回到房间,从角落里拿起一把精致的油纸伞,一切准备就绪后,原着走出了门。

原着步入厨房,厨房内一片漆黑,他没有丝毫犹豫,轻轻咬破自己右手的食指,一滴鲜红的血液缓缓溢出,在昏暗中显得格外耀眼,这滴血刚一脱离指尖,便立刻散发出柔和而明亮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厨房。

厨房内的摆设在光线的映照下逐渐清晰起来,锅碗瓢盆、案板刀具,此时原着凭借着记忆中的位置,迅速找到了存放生肉的地方,他缓缓走过去,白胶也顺着那股浓郁的血腥味,悄无声息地从原着的肩头滑下,白胶来到生肉旁,它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开小嘴一口便将那块生肉整个吞入腹中。

原着见状,不由得笑出声来,那笑声中既有对白胶贪吃模样的宠溺,也有一丝无奈与调侃,“你这小家伙,一口吞下去,连是什么味儿都不知道,真是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暴殄天物啊!”他边说边轻轻拍了拍白胶的头,那动作中充满了宠溺与温柔。

白胶似乎听懂了原着的话,抬头望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说:“味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填饱肚子嘛!”随后它便心满意足地顺着原着的腰肢爬上原着的肩头。

“好了,白胶你既然已经吃饱喝足了,那我们走吧。”原着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宠溺,他轻轻拍了拍白胶的头,随后他的目光开始在厨房内搜寻起来,就在这时他找到了铁锅的位置,那铁锅静静地立在炉灶之上,锅中仍有一缕缕热气袅袅升起,原着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锅盖。

只见锅内热气腾腾,里面蒸的今晚晚饭,在饭菜的旁边,还整齐地摆放着几个圆润的馒头,白白胖胖的,原着知道这是府中的下人特意为他留的晚饭,他从锅中拿起两个馒头,那馒头还散发着温热,然后他转身离开厨房。

原着常常有不吃饭的习惯,府中的下人们虽然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原着,但面对他这不按常理出牌的饮食习惯,却也感到颇为头疼,他们时常揣测着主人的心意,试图摸清他用餐的规律,但往往都是徒劳无功,有时他们精心准备的饭菜刚刚出锅,热气腾腾地端到原着的房间,却发现他早已不知去向,而有时他们正忙着其他事务,原着却突然现身询问是否有现成的食物。

这样的情况反复发生,让下人们既无奈又焦急,终于有一天原着察觉到了,于是原着就吩咐他们,如果我在正常的饭点没有过来吃的话,你们就不必特意来房间找我了,只需在锅里留好饭菜,等我自己发现饿了自然会去享用。

夜色如墨,细雨如织,深夜的街道被一层薄薄的雨雾轻轻覆盖,显得格外幽静而神秘。原着漫步在这空无一人的街道上,脚下是斑驳的青石板路,被雨水润湿后泛着幽幽的光泽,他手中紧握着两个馒头,他一边走一边悠闲地啃食着手中的馒头,咀嚼的声音在静谧的街道上回荡。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潮湿感,雨水与泥土、青石板相互融合后散发出的气息轻轻地拂过原着的脸庞,带着一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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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着来到大理寺门前,此时他已经吃完了一个馒头,正在啃另一个馒头,他现在嘴里有点渴,他想着一会进大理寺里要口水喝,于是他看着大理寺门口,门口没有侍卫把守。

原着轻巧地一跃,无声无息地落在了大理寺的高墙之上,他站在墙头俯瞰着下方,大理寺内一片寂静,所有房间都沉浸在昏暗之中,就当他觉得大理寺没有人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你不打算敲门进来吗?”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从墙根处传来,清晰可辨,原着心中一惊,连忙低头看去,却只见一片漆黑之中沈枢穿着官服站在底下。

原着手中紧握着最后一块馒头,他轻巧地一蹬墙头,身体如同一片落叶般优雅地飘下,双脚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没有丝毫的晃动,他转过身面对着墙根下的沈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你要不说话我都看不见你。”原着笑着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轻松与调侃,他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目光在沈枢身上流转。

沈枢闻言,嘴角也微微上扬,“所以这就是你不敲门进来的理由?”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