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挺拔而优雅,宛如天际间最完美的弧线,不仅赋予了他面容的立体感,更增添了几分贵族般的气质与风度,唇形优美而富有魅力,嘴角那抹淡淡的微笑,如同春风拂面般温柔。
皮肤虽因病而略显苍白,却更显得细腻光滑,宛如初雪覆盖下的松枝,纯洁而高贵。
“我叫长月,”原着的声音温和而沉稳。
“我叫得知,”得知的声音虽虚弱,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感激与敬畏,他试图站起身来行礼,以表达自己对大将军原着的感激之情,但身体的虚弱让他只能勉强弯下身子,这一动作显得既谦卑又无力。
“不必如此多礼,”原着见状,连忙伸出手臂,轻轻扶住得知,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你现在身体虚弱,需要的是休息和调养,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吧。”
原着说完,便缓缓走到床榻边坐下,他的动作自然而流畅,此时长寅的手经过一阵努力,终于能够稍微活动一些,他目光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看向原着,轻声问道:“长月哥哥,这三年里,你到底去了哪里?”
原着闻言,眼神微微一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欲言又止,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轻易解释这三年间所发生的一切,在老爷山的几个时辰,恍如隔世,当他下山时,世间已过了三年,这种超越常理的经历,让他感到既震惊又迷茫。
然而在这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缓缓开口:“我这三年去游历了山水。”
说到这里,原着停顿了一下,原着在想,不知道明幽和明清他们是否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情况。
“可是你刚刚还说你昨天才走的,”齐不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解,他缓缓走到圆桌旁,动作优雅地提起茶壶,清澈的热水如细丝般落入精致的茶杯中,发出悦耳的声响。
长寅细心地搓揉着双手,他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待双手逐渐回暖,他轻轻站起身,走向一旁摆放的凳子,他弯下腰双手稳稳地提起凳子,动作轻柔而有力,长寅走到根嫂面前,将凳子轻轻放下,位置恰到好处。
根嫂见状抬头望向长寅,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言默默地站起身坐在凳子上。
此刻长寅也搬来了凳子一同坐下。
原着闻言,脸上掠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他深知自己的记忆清晰而深刻,那些经历如同烙印般镌刻在心间,绝不可能有丝毫的偏差,然而面对齐不眠的质疑,他却又感到一种莫名的无力感,仿佛陷入了某种难以解释的悖论之中。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而诚恳:“说实话,你们有可能不信,但我真的记得,我是昨天才离开的,而齐不眠他也是昨天来到了将军府,他说他不想再留在除妖阁了。”
说到这里,原着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试图从他们的眼中寻找一丝共鸣或理解。然而他看到的却是或疑惑、或惊讶的眼神。
原着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请你们相信我,我的记忆不会欺骗我。”说完这番话,原着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说,你走的那天恰好是我到来的那一天吗?”齐不眠转过身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探究与惊讶,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认真,他边说边迈开步子,缓步走向原着和得知,手中拿着两只茶杯,他轻轻递给原着和得知,茶香随即袅袅升起。
原着微微点头,接过茶杯时,他的眼神深邃而悠远,他轻启薄唇,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正是如此,那日我离开之时,恰是你到来之日。”
根嫂从桌子上拿过茶杯,她轻轻抿了一口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感慨:“真是好神奇啊。”在她的世界里,原着会法术这件事本身就像是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尽管她未曾亲眼见过原着施展那些传说中的神通,但她亲眼见证了白胶一条小白蛇成人形,站在他们中间,这足以让她的世界观经历了一次次的震撼与重塑。
长寅闻言,身体微微前倾,用胳膊轻轻拄着桌子,一只手则支撑着下巴,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解与好奇,“长月哥哥,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不在府中可有什么事发生?”原着觉得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便开始转移话题。
“不过,在你离开的这段日子里,府中确实发生了两件值得留意的事情。”长寅接过话茬,他的声音清脆悦耳。
长寅顿了顿,继续说道:“第一件事,是春莺馆派人送来了信件,那信件我们没打开来看,而是放在你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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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事,则是大理寺少卿曾亲自派人来寻过齐不眠。”长寅的语气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那手下神色匆匆,似乎有要事相商。但齐不眠当时并不在府中,所以那人便留下了口信。”
“后来我匆匆赶回,第一时间便去了大理寺,想要弄清楚那手下口中的要事。”齐不眠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几分沉重与紧迫,他的眼神深邃。
“然而当我踏入大理寺的那一刻,却得到了沈枢已经死了。”齐不眠说到这里,不自觉地停顿了一下。
“什么?!”原着闻言,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杯因失去平衡而倾斜,温热的茶水瞬间溢出,洒落在地面上,却无人顾及,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可置信,那双平日里总是充满冷静与睿智的眼睛此刻却瞪得滚圆,仿佛要将这个世界看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