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人?”长寅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与不安,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那一队身着金色铠甲、步伐整齐的侍卫,以及他们簇拥下即将远去的原着,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仿佛预感到了某种不祥的预兆。
“他们是皇上的贴身侍卫,锦衣卫。”齐不眠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凝视着原着逐渐远去的背影,他感觉这次召见的不同寻常,更明白锦衣卫的出现往往意味着什么。
“我有预感,长月这次要出大事了。”齐不眠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与忧虑。
步入皇宫的深邃与庄严,原着的脚步不自觉地放缓,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
锦衣卫身披华丽的金色铠甲,手持长戟,屹立于宫殿两侧,他们的眼神锐利而冷漠,仿佛能洞察人心。
在原着的正前方,一个庞大的铁笼子赫然在目,它的出现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铁笼子的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此刻的铁笼子却是空的。
铁笼子前方不远处,龙椅被一层金黄色的纱幔轻轻覆盖着,纱幔随风轻轻摇曳,透过纱幔的缝隙,可以隐约看到龙椅上端坐着的身影,那便是皇上一国之君,万民之主。
皇上端坐在龙椅上,身姿挺拔,面容威严,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长月爱卿,你可知我寻你来有何事?”皇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原着闻言,连忙躬身行礼,毕恭毕敬地回道:“臣不知,还请皇上明示。”
在原着弯腰的瞬间,他特意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两侧的锦衣卫,只见他们个个面容严肃,眼眸中闪烁着忠诚与警觉的光芒,显然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之士,并不是行尸走肉。
这股妖气并非来自锦衣卫,而是隐藏在这宫殿的某个角落,悄无声息地侵蚀着这里的每一寸空间。它让原着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与压抑,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黑手正在暗中操控着一切。
然而原着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殿内弥漫的妖气,这股妖气很浓厚,全部都是来自于龙椅上那位。
“长月爱卿,这三年你去哪了?”皇上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威严与责备,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原着。
原着闻言,心中微微一凛,随即躬身行礼,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皇上如鹰般的视线,回答道:“回禀皇上,臣在这三年间,确实游历了四方山水。”他的声音平静而沉稳。
皇上闻言,眉头微皱,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满与质问:“哼,大战在即,国家正需用人之际,你身为大将军,却还有闲心游历山水?难道你不知攻打苍梧告急,战事一触即发吗?”
原着深吸一口气,保持着恭敬的姿态,回答道:“皇上息怒,臣游历山水,并非为了个人享乐,而是为了寻找新的战略思路与战术灵感。臣深知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在游历中,臣不仅见识了各地的山川地势,还了解了民情风俗,这些都将成为臣日后指挥作战的重要参考。”
然而皇上似乎并未被他的解释所打动,反而语气更加严厉地说道:“即便如此,你为何不时时刻刻向朕汇报?你可知,你的行踪不明,让朕和朝中大臣们多么担忧?兵马粮草的准备情况如何?你是否有详细的规划与部署?”
原着连忙再次躬身行礼,诚恳地回答道:“皇上教训的是,臣确实疏忽了及时汇报的重要性。”原着没想到自己的借口没有骗住他。
"长月爱卿啊,朕曾寄予厚望,命你于三月之内攻克苍梧,然而你却让朕的旨意如石沉大海,一拖再拖,直至三年时光荏苒,战机尽失,你可曾真正反思过自己的过失?"皇上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与失望,目光如炬,直视着下方原着。
原着闻言,心里想到,你不也没派人来查看过?对此不也不管不问吗?这倒是怪罪到我的头上了,这帽子真会给人扣,原着虽然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恭敬地答道:“臣知罪,臣深知辜负了皇上的厚望与信任,让国家错失良机,此乃臣之大过。臣愿领受任何责罚,只望皇上能再给臣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哦?将功补过?”皇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长月爱卿,你既有此心,朕便再给你一个考验。除却延误战机之罪,朕还要追加一项罪名——那便是你杀害长公主,此项罪名,你认是不认?”
原着闻言,身躯一震,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未曾料到,这个老男人竟将长公主的死算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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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话,究竟是何意?”原着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谨慎与不解,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而恭敬,目光在周围环伺,心中暗自盘算,四周的锦衣卫如同雕塑般站立,他们的眼神冷峻而专注,显然并未受到任何异常力量的操控,这让原着更加谨慎地选择言辞。
如果原着提及“妖”之类的字眼,会有可能引发恐慌。
原着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与不解,他直视着皇上,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连锦衣卫们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皇上,臣一直忠心耿耿,为国效力,从未有过丝毫懈怠,然而对于长公主被送往苍梧国之事,您却从未对臣提及过半分。更令臣痛心的是,长公主的离世,您也未曾告知臣,让臣如同局外人一般,对此一无所知。这些消息,臣还是从旁人口中偶然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