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发生的事情都是你做的?你为什么那么做?还有……”原着的话语在喉咙里打了个转,却被白素媛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她的右手食指轻轻触碰上他的嘴唇,那指尖仿佛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瞬间让原着的思绪停滞了片刻。
“睡吧,原着,等醒了,什么都忘记了。”白素媛的声音轻柔而富有魔力,缓缓渗透进原着的每一个细胞。
随着白素媛的话语落下,原着感到一股莫名的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眼皮却越来越重,最终无力地合上了,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白素媛的身影在眼前渐渐模糊,最终化为一片虚无。
原着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身体也随之失去了平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穿青色斗篷的男子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他的身旁,那斗篷的兜帽低垂,遮住了他的面容,只留下一抹神秘的轮廓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男子的动作敏捷而温柔,他迅速伸出双臂,稳稳地接住了即将倒下的原着,原着的身体在他的怀抱中显得那么脆弱与无助,仿佛一片即将凋零的落叶,男子公主抱着原着。
男子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原着,随即抬头望向站在不远处的女人,尽管他的面容被斗篷兜帽遮住,但那双眼睛却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障碍,直视女人的灵魂深处。
“接下来做什么?”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发出。
“放牢里,他现在还不能死。”女人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判决,毫不留情地落在了空气中,她轻轻打了个响指,瞬间周围那原本惨无人寰、支离破碎的景象如同被时间倒流般迅速恢复如初。
一切变得井然有序,仿佛刚才那场混乱与恐怖只是一场幻觉,女人身上的气质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是那个神秘莫测的陌生人,而是化身为一位威严尊贵的皇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帝王的霸气与睿智,让人不敢直视。
锦衣卫们不知何时已经整齐划一地排列在皇上的两侧。
而原着此刻正躺在铁打造的笼子中,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昏迷之中,他的身体被冰冷的铁栏紧紧束缚,无法动弹分毫,笼子周围散发着一种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走到笼子前,目光复杂地打量着原着,他转过身去,对锦衣卫首领吩咐道:“将他带回天牢,严加看管。记住,他现在还不能死。”
锦衣卫首领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应声道:“遵旨!”随后,他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笼子抬起,准备将原着带走。
随着笼子被缓缓抬起,原着的身体也随之摇晃起来。
男子身形轻盈地跃上宫殿的顶端,顶端的雪还未被踩踏,一片洁白,月色如洗,洒下一片银辉,他站立之处,仿佛与世隔绝,只有清风与星辰为伴,不多时皇上的身影也缓缓出现在这高处。
见到皇上,男子迅速调整身形,以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仪,向她深深鞠了一躬,那动作中既有尊重也有不解,“您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对皇上此举的深深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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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轻轻转身,目光穿透了夜色的帷幔,似乎能洞察到远方的某些秘密,“我怎么做?”他用女声轻轻重复着男子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深意与复杂情感,随后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而妩媚,如同夜空中最温柔的风。
“您这么大费周章,只是为了让长月昏迷吗?”男子不解的问道。
“大费周章吗?”皇上喃喃自语道。
男子闻言,眉头微蹙,似乎更加不解,“难道不是吗?”他追问道,目光紧紧锁住皇上的面容。
皇上轻轻叹了口气,他转过身来,“你应该知道长月的能力吧,”他缓缓开口,“尤其是他身上的鹌鹑,那不仅仅是一件普通的器物,它是神器之中顶尖的存在。”
说到这里,皇上的眼神变得更加凝重。“为了能让鹌鹑在关键时刻发挥不出来其真正的威力,我不得不采取一些极端的措施。”她继续说道,“我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搜集了世间罕见的特殊材质,这些材质坚硬无比,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抑制鹌鹑的力量释放。”
“而刚刚那个场面,”皇上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笑,“只不过是我与他之间玩的一个小把戏罢了。我利用这些特殊材质的铁,制造了一场看似混乱实则精心设计的局,目的就是为了让长月误以为自己的力量受到了限制,从而放松警惕。”
男子打断了皇上的话语,“其实我所说的大费周章,并非仅仅指刚刚那场精心设计的场景,”他语气诚恳地解释道,“而是指您背后那复杂而深远的意图,您的每一步棋都走得如此精妙,仿佛每一步都蕴含着无尽的深意,让我难以捉摸,更猜不透您最终的目的。”
皇上闻言,微微一笑,“猜不出来吗?”她轻声问道。
“或许是承诺吧。”皇上意味深长地说道。
“谢从幽,我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希望你和春孚之后不要让我失望,”皇上凝视着眼前男子说道。
“是,我定当不负众望。”谢从幽回道。
谢从幽话语刚落,春孚便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