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温和的笑容,目光与梅清交汇,“梅相大人,您的顾虑我完全能够理解,毕竟婚姻大事,关乎子女一生的幸福,自然需要慎重考虑,但请允许我斗胆说一句,关于长寅这孩子,我敢以我的人格担保,他绝对是个值得秧禾姑娘托付终身的好孩子。”
说到这里,原着微微一顿,似乎是在给梅清一个消化信息的时间,随后他又继续说道:“而且今日我们并非空手而来,更非仅凭口头之言就想促成这桩婚事。我们特意准备了丰厚的聘礼,此刻正静静地摆放在您府邸的门口,每一份礼物都代表着我们对这门婚事的重视与诚意。这些聘礼,不仅是我们对梅相大人及府上的尊敬与感谢,更是我们对长寅与秧禾未来幸福生活的美好祝愿。”
梅清闻言,也不由得微微动容,于是梅清轻轻点了点头,“大将军言之有理,婚姻大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但看到你们如此用心,我也感到十分欣慰,请放心我会认真考虑这桩婚事,并尽快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原着在听到梅清那番既表示慎重又透露着积极意向的答复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喜悦,梅清能给出这样的回应,已是对这桩婚事莫大的肯定,他心中暗自思量,这桩婚事虽不能说已是板上钉钉,但至少已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于是原着微笑着站起身来,动作中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风度,他轻轻拍了拍身旁长寅的肩膀,示意他也一同起身,长寅见状,连忙跟上。
在即将离开之际,原着不忘再次向梅清表达他的敬意与祝福,他微微欠身,声音温和而诚恳:“梅相大人所言极是,婚姻大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我们这就回去了,给您足够的时间来细细思量。不过请您相信,我们对此婚事抱有最大的诚意与期待。”
说到这里,原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又添了几分笑意:“哦对了,梅相大人,门外不仅摆放着我们精心准备的聘礼,还承载着我对您及秧禾姑娘最真挚的新年祝福。愿新的一年里,您身体健康,万事顺遂;愿秧禾姑娘笑颜常开,幸福绵长。”
说完这番话,原着与长寅便缓缓转身,步出了梅清的府邸。
梅清亲自送客至大门外,心中虽已有所预料,但眼前的景象仍让他不禁为之一震。只见街道上,一列排列得整整齐齐的红木箱子自府门口蜿蜒而出,直至视线所不及的远方,宛如一条红色的巨龙横卧在青石板路上,气势恢宏,令人叹为观止。每个箱子都雕工精细,色泽温润,显然价值不菲。
箱子旁,两队身着统一服饰的下人肃然而立,他们神情专注,目光如炬,谨慎地监视着四周,确保这份厚重的聘礼不受丝毫损伤,他们的存在,不仅为这壮观的场景增添了几分庄重与威严,也让过往的行人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纷纷投来好奇与惊叹的目光。
街道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变得异常安静,许多行人停下脚步,或交头接耳,或指指点点,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的天!这是什么大场面?”一位老者拄着拐杖,瞪大了眼睛,显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听说这是将军府给梅府的聘礼,真是大手笔啊!”一位年轻的书生摇头晃脑,眼中闪烁着羡慕的光芒。
“这么多聘礼,一眼都望不到头,这得有多少金银财宝啊!”一位妇人拉着孩子的手,满脸惊叹。
“将军府果然财大气粗,这聘礼都能赶上国库了吧!”一位商贩半开玩笑地说道,引来周围人一阵哄笑。
“是谁提亲啊?难道是长月大将军本人?”一位外乡人不解地问道,显然对京城的局势不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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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是长月大将军的弟弟长寅,向梅相大人的千金梅秧禾姑娘提亲呢!”一位知情的路人连忙解释道,语气中充满了对这段姻缘的祝福与期待。
梅清站在门前,听着这些议论声,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为女儿能得此良缘而感到欣慰,又为这突如其来的盛况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梅清的目光缓缓从那一列壮观的红木箱子收回,转而温柔地落在了身旁的女儿梅秧禾身上,她站在那里,身着淡雅的衣裙,面容清秀。
梅秧禾其长相之美令人一见难忘,她拥有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眸,眼睫轻垂时,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眉如远山含黛,自然而不失英气,为她平添了几分不凡的气质,她的鼻梁挺直而秀气,与整张脸庞的比例恰到好处,使得整个面部轮廓既立体又和谐,嘴唇轻启时,露出贝齿如编,笑容温暖而明媚。
梅秧禾的肌肤白皙如雪,透着淡淡的粉色,宛如初绽的桃花,娇嫩欲滴,她的发丝如同瀑布般垂落在肩上,乌黑亮丽,带着自然的光泽。偶尔几缕碎发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更添几分俏皮与可爱。
梅清想起女儿自幼便聪明伶俐,温婉可人,不仅才情出众,更有一颗善良纯真的心,如今她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能够遇到长寅这样一位人品贵重、家世显赫的良人,实属难得,而眼前这排场浩大的聘礼,更是让梅清深刻感受到了长寅家族对这门婚事的重视与诚意。
“秧禾啊,”梅清轻声唤道,语气中满是慈爱与温柔,“看到这些,爹爹心里真是既高兴又感慨,高兴的是,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归宿,感慨的是,转眼间你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离开爹爹的身边了。”
梅秧禾闻言,眼眶微微泛红,她轻轻依偎在梅清的身旁,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爹爹,女儿知道您舍不得我。但请相信,无论我身在何处,都会时刻挂念着您和家里的每一个人,长寅他是个好人,我相信我们会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