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吗?”原着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些许的迷茫和恍惚。
然而很快原着就回过神来,他环顾四周,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庭院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而宁静,今日他算是没什么事情做,有了明清的帮忙,他无需再去操心长寅婚事所需要的种种繁琐事物。
至于梅秧禾的嫁衣,原着知道那是根嫂的心头大事,他想象着根嫂每日每夜都在缝制那件嫁衣,以根嫂的速度,那件嫁衣想必在这几天也是做不完的。
至于什么皇宫、尸潮的威胁,还有谢从幽那复杂难解的事情,原着现在统统不想去理会,那些繁重的问题和紧迫的危机,现在都被他暂时抛到了九霄云外。
“该干点什么好呢?”原着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自言自语地说道,他的目光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仿在寻找着某种能够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然而街道上除了偶尔飘落的几片树叶,就再也没有其他动静了。
这种异常安静的氛围让原着感到有些不寻常,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怎么只有我一个人?”他环顾四周,确实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少见了,平日里街道上总是人来人往。
原着的心中不禁开始猜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导致所有人都躲了起来?还是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巧合,只是他恰好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
不过今日是大年初三,按照习俗,人们会早早地起床,放上一挂鞭炮,然而街上的鞭炮碎屑只有原着面前的一堆,那一片片红色的纸屑在清晨的微风中轻轻飘动,而放眼望去,将军府门口之外的其他地方,竟然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鞭炮的痕迹。
“这也不早了,怎么没人出来放炮?”原着忍不住有些疑惑地说道。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时间确实已经不早。然而街道上却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似乎并没有其他人有放炮的打算。
“我也没听到放炮的响声……”原着继续自言自语道,眉头微微皱起。按常理都城都会被鞭炮声所淹没,那震耳欲聋的响声仿佛连天空都能被炸开一个窟窿。然而此刻却是一片寂静,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原着站在将军府门口,目光缓缓地扫过四周的街道,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和空旷,周围的安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让人感到一丝丝的不安和压抑。
原着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这种异常的安静,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于是原着决定主动出击,他抬起脚步,朝着他左手边的方向走去。
街道上,昨晚上花灯节的装饰还依稀可见,灯笼高高挂起,透出柔和的光线,原着漫步其中,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寂静,他走了半天,沿途的商铺都紧闭大门,仿佛整个世界都进入了冬眠。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寒冷,这种冷不仅仅是温度上的,更像是一种一个人的孤寂,原着裹紧了身上的衣物,却仍然难以抵挡那股由内而外的寒意。
原着漫步至桥上,那古老的桥梁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宁静。他停下脚步,凭栏远望,却见桥下河水静静流淌,不见半点人烟。这异常的寂静让原着不禁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桥上回荡,更添了几分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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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原着疑惑地想要转身回去时,他忽然听见有人叫他,“原着……”那声音虽然微弱,但在这寂静的早晨却显得格外清晰。
原着一愣,是菜花的声音,立刻循声望去,只见桥头的另一侧,没人任何人。
“我刚刚……好像听见了菜花的声音……”原着望着眼前空无一人的街道,有些迷茫地说道,他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个熟悉的声音,但眼前却不见菜花的身影,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恍惚,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虚幻的世界。
“长月,你在这里啊,”就在此时,白胶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
原着回身看去,只见白胶正站在自己身后,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惊讶和欣喜。
“你怎么醒了?”原着看着白胶,有些疑惑地问道。
白胶闻言,轻松地笑了笑,向原着解释道:“我没有睡啊。”他的语气平淡而自然。
然而原着听了白胶的解释,心中却涌起了些许疑惑,他皱起眉头,不解地说道:“没睡?”在他的记忆中,他离开的时候明明看见白胶已经睡着了。
白胶注意到了原着的异样,他收敛了笑容,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一脸谨慎的模样。”
然而原着的疑虑并未因此消散他紧紧地盯着白胶,警惕地问道:“你是谁?”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白胶的意料,他愣了一下,然后露出深思的表情。
原着的眼前,白胶的形象突然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原本飘逸的长发在瞬间缩短,变成了菜花现代时尚的发型,与此同时,白胶身上的衣物也如同变魔术般转换,原本的装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菜花往常穿的那件卫衣和牛仔裤。
“菜花……”原着看着眼前之人的模样,轻声呢喃道。
菜花看着原着,脸上露出了一抹认真的神色,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原着,你打算什么时候醒来?”
原着闻言,顿时愣住了。
醒来?他此刻不是正清醒着吗?为什么菜花会问他这样的问题?难道说,这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可是,这个梦为何又如此真实,让他根本无法分辨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