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抽屉里,自己拿。”黄智拖沓地收拾碗筷,还不忘给二喜想要的答案。
二喜拉开抽屉,拿出一版生肖羊的邮票,美滋滋地塞进书包。来到北京后,清风和二喜开始了书信联络。
二喜会固定一个星期一封,清风两天一封,每次都会把信当日记写。因此,二喜对他的日常生活了如指掌。
为了怕清风在没了自己陪伴以后会失落空虚,二喜给他布置了大量的学习任务。鼓励他将来和自己考入同一所大学。
最近一段时间,清风的书信内容已经从满篇的委屈控诉蜕变成全页的难题求解。二喜对此表示很满意。
老黄收拾好,二喜已经摆好了课本和纸笔。两人开启了一对一教学模式。曾远山,抹抹嘴儿又出门去学校,虐自己那几个不上进的不孝徒儿。
许文最近带几个研究生又去南方钻了深山老林,据说修铁路修出了墓室。已经十几天没有消息传回来。
傍晚,一踏进家门,二喜觉得家里气氛不对。王建华和王军沉默地坐在沙发上,严肃的脸色让二喜有些紧张。
“二喜过来坐。”王军指挥二喜坐好。
二喜一瞧,刑讯专座已经摆在客厅中间,正对着沙发。没得选择,二喜乖巧坐好。
王建华忧虑的神色抑制不住显现出来,却努力的表现地平静温和。
“二喜,我问你件事儿!你如实地回答,我也没有干涉你的意思。你要理解我们,我们也是出于关心。”
二喜点头,大概明白了闹这出的原因。
“你是不是有很多股票认购证?从哪来整来的?”
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二喜还以为他们发现了自己成堆的邮票。这要是告诉林秀兰,自己就死定了。
二喜也没想着隐瞒,最近上海的电话越来越多,迟早是要曝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