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还是淡，“没别的事情，我们先走了。”

井嘉佑摇头，“巫灵城不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大师姐让我给你带句话。”

归陌兮平静道，“我们两家的宿怨，可以按既有规则往下走。你曾经也是渡灵宗的人，应该明白我们都是守规矩的。但如果你选择和东海城合作，想利用邪修达到目的，那对不起，大师姐也会不择手段。”

内容是威胁，语气却不凶。

井嘉佑也是平淡，“既有规则里没有我，后面如何走，我有自己的想法。”

他这话，归陌兮也是一听就懂。

千年之前，道林与湮灭在巫神殿的那场世纪大战，留传下来的故事里，是没有巫神的。

所以他说规则里没有他，也是对的。

皱一皱眉，他问，“你想怎么做？”

井嘉佑气血虚弱的感觉渐盛，归陌兮目光如矩，他还不敢往嘴里塞丹药。说到丹药，宋南烟和冯元驹各自送过他一大堆。尤其是还元丹，但凡吊着一口气，都能抢救回来。

心头一软，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心软的立场。

巫神殿已经从人界进到修真界，他有冲破三界的任务要完成。

殷书笔说要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