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忽然多了许多告示和悬赏令?又多了许多逃犯了,惊慌成这样?能有多多?还大印,大印是能随便拿出来盖的?
黑甲卫统领十分不耐的接过这些纸张,他宦海沉浮这些年,也是个经历过朝代变迁,服侍过好几代君王的人了,就算是当年先帝死时,他都是面不改色的,不过就是几个告示,能写出什么花儿来?
面露不虞的接过这些纸张,
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手下的大呼小叫,毫无镇定可言,如何能成大事?
可低头刚看了一眼,他就蹙起了眉头,迅速的开始翻看每一张,
因为首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海捕君泽太子的告示,
这十几张全是,
文字的叙述都一模一样,只诡异的是,画像全部不同,脸上的刺字写什么的都有,
而这不是最诡异的,最诡异的是,这上面的每一张,全部都有衙门的大印!
“这是哪里来的?”他问道。
衙门疯了?
敢没经过他的允许擅自追加海捕文书,还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画像,
属下急急的说:“大人,不是哪里来的,是满大街都是,到处都是这样的悬赏告示,数不胜数,粗略估算,光江城,得有几千张,到处都在流传,张张都有大印,张张都不一样,张张都是悬赏三千两……”
“胡说什么?怎么可能?”
几千张?
要是张张都一样,可以说是拓印的,
可是张张不一样呢?
这得需要多少个画师?又是需要多少个日夜才能画的出来?而还有县衙的大印,这绝不是一人一日之功能做出来的事,
“县衙怎么说?”,他问到最关键的问题。
黑甲:“县太爷说,说是,大印根本就没丢,他敢拿头上的乌纱帽发誓,这些大印绝不是他盖的……”
不是他盖的?可县衙的大印除了县令,还有谁有资格动?
“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思考着,忽然,又一声惊慌的呼喊声传来:
“大人,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