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那个贱人,她的家底还不如自己家。凭什么,她能稳坐贵妃之位? 若不是她一直阻碍自己的道路,她的地位,恐怕就不是一个宫女这般简单了。 燕儿的眸子里淬了火,每打一板子,她就在心里诅咒婉贵妃一次。 “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板子打完,行刑的小太监长舒一口气。 他对无数宫女动过手,有些人,板子还没落到身上,便开始哭了起来。 一顿板子下来,哭爹喊娘,那惨烈的叫声,耳膜都快给他震破了。 这个燕儿倒是不同,竟然咬着牙,硬是没有一句求饶的话。 他手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