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这就去准备。”阿洛退下,狭小的营帐里,只剩樊篱一人。
第二天,宁扶苏所住的营帐门口,堆满了大大小小几十箱东西。
樊篱脸上的手掌印还未消,却仍旧换上一身新衣,骄傲的站在营帐前。
他接受这来自军营中众人的目光,高傲的头颅未曾放下过一刻。
“这又是在做些什么?”有人开口询问道,对樊篱的行为既是疑惑,又是无语。
昨晚还被揍来哭爹喊娘的,怎么今天又整这一出?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宁扶苏已经明确她的态度。
这樊篱,竟然这般厚脸皮,贴着上来。
“听闻是樊家给将军准备的聘礼。,次带来的只是十分之一,是樊家的心意。”一位小将皱着眉头开口道。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天刚亮,樊篱留带着人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往营帐前一放。
还不停的制造出各种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那箱子里装的是金银财宝。
这样的手笔,虽阔绰却也惹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