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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有些担忧地说道:“起了高热,师兄的伤药用了没什么起色。”
穆芙芮走近一看,榻上的女子已经烧得面色通红。延年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用这个试试,这是南山从前留下的。”
铃兰接过瓷瓶,倒出来一颗塞进女子嘴里,又喂了点水,看着她咽下,才将人重新放回去躺下,“这么烧下去,即使身上的伤好了怕也会烧成个傻子。”
“石竹,去找陆飞,让他想法子躲开眼线将郎中送来。”穆芙芮对着门外说道。
陆飞没让他们久等,不多会儿就带了郎中来,一起来的还有郑言恭。
穆芙芮和郑言恭还没有和好,两人甫一见面有些尴尬,但这时候石竹说姚相新醒了,两人只能暂时忽略情绪,一起去看姚相新。
姚相新身上的伤不重,但是一见到穆芙芮和郑言恭就开始喊痛。
“师父,师兄,疼死我啦。”
穆芙芮虽然没看见他的伤口,但石竹亲自给他上的药,就那么几处小伤都说给她听了,此时见他龇牙咧嘴的样儿,自是知道他是装的。郑言恭倒是没来得及问这么仔细,但看姚相新喊得中气十足,也明白过来了。
“行了,再喊两嗓子你那伤口都要愈合了。说说吧,怎么回事,那女子你认识?”
姚相新闭了嘴,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郑言恭猜测其中有什么他不愿意让旁人知道的私事,让其余人都出去,然后和穆芙芮并排而立,等着姚相新解释。
见面前两人都盯着自己一副不问出来就不罢休的样子,姚相新只得说了实话。
“昂,认识,你们也知道她,算是熟人吧。”
穆芙芮和郑言恭面面相觑,穆芙芮在脑海中又仔细回忆了那张脸,确认不管是自己还是原身都没见过。
穆芙芮瞪着姚相新说道:“胡说,我怎么会知道她是谁。”
“师父,她就是张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