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洋道：

“不会，据我们对这白居易的调查，像珊珊这种给他散货的舞女，太多太多了，真要问罪，也就是一个治安处罚吧。”

“卖白的不严重？”

“卖和贩是两个意思！”

张海洋道：

“而且像珊珊这种，一开始给人散货，都是不知情的，根本不会说是白的，只是一种让人兴奋的药物，不违法的，是这样子的吧？”

珊珊点头，“那姓白的确实是这么说的，等给他干了几次活才告知我们真相，这时我们想收手，他就以此胁迫，一步步进入了对方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珊珊，我现在不是以刑警副队长的身份，而是作为宁伟的大哥，也算是你的大哥，你跟我说实话，有没有碰过这白的，自己用不用？”

“绝对没有！”

珊珊摇头，

”海……海洋哥，我虽是舞女，但也有底线的，这种害人东西我绝对不会碰，我也清楚，只要一沾染上，那就完了，之前我相处很好的一姐妹，就因为碰了这个，根本戒不掉，发作起来的样子太吓人了，谁都不认识，只要给她东西，你就是让她杀了亲生父母，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那个白老板就是用这种招数，让下面的舞女死心塌地给他干活，就像一个个奴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