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北是不相信什么将星一说的,但是顾婉宁那把所有希望都放到他身上的眼神,还是让他心里很受用。
然而半晌后,顾婉宁出来的时候,却和他道:“侯爷,你说多巧,你来了就好了,让你捡了个功劳。”
她其实也不信,但是病急乱投医,那时候只能这般。
现在想想,或许就是梦魇时间长,也没什么后遗症。
徐渭北摔,什么叫白捡的功劳?
他难道没有舞剑吗?
而且求他的人是谁,是谁!
徐渭北气不顺,顾婉宁却丝毫没有察觉,还在碎碎念:“大姨娘看着我也不说话,可能精神状态还是不太好。明日我再来看看她……”
徐渭北心累,不想说话。
顾婉宁忙了一大通,回去梳洗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徐渭北在黑暗中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心中生出了几分安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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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回来,觉得屋里空荡荡的,很不适应,这才去找顾婉宁。
他不由反思,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呢?
这习惯,可不好。
他不想纵容自己。
不过转念再想,和离那么难,就先这样吧。
徐渭北甚至学会了自我安慰。
——顾婉宁和顾家也不亲,甚至和顾家的人之间有隔阂。
四舍五入,就是敌人的敌人,那就是自己人。
大姨娘倒是好彻底了,但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都很沉闷。
顾婉宁能理解。
遭遇重大打击,不是一句“我想开了”,就能彻底从情绪泥沼之中爬出来,肯定还需要时间恢复。
转眼间,徐渭北一个月的禁足期到了,他又开始上朝。
而顾婉宁,看着拔节的玉米,每日都充满期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