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从前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没反应也正常。
他还真诚的,满怀期待地等着和顾婉宁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后来不是没有机会窥见真相,比如他和秦烈喝酒,说起大姨娘,秦烈都控制不住地支棱起来了。
只是徐渭北真的完全没有多想。
他以为自己是有廉耻,不似秦烈那般的粗人不讲究。
现在想想,原来是他不能,多么嘲讽。
徐渭北现在回想起从前种种,只觉得自己蠢到可笑。
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顾婉宁。
他无地自容。
顾婉宁也不勉强,叹了口气道:“那就给他一点时间缓缓。我先走了,晚上等稚奴读书回家,我让他来给侯爷送些吃食。”
这会儿避嫌,切断关系不是最重要的了。
她的朋友需要她无声的支持。
“好,谢谢您。”
回去的路上,顾婉宁带着二丫去买菜。
二丫还好奇地问顾婉宁,徐渭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能让一个雄鹰一般的男人变颓废?
“姑娘,该不会是顾小小那药,把侯爷弄残废了吧。”二丫脑洞大开地问。
顾婉宁瞪了她一眼,“别胡说八道,赶紧去买点小河虾。”
活蹦乱跳的小河虾,用油炸了,下酒最好。
二丫买小河虾之后,还买了田螺,让顾婉宁做她最喜欢吃的螺蛳粉。
“这会儿螺多了,姑娘您和许姑娘说的那什么螺蛳粉店,可以开起来了。”
“回头再说吧,我这会儿太忙,也没心思。”
顾婉宁还惦记着她的庄稼。
这会儿又添了徐渭北这处心思,她着实觉得没心情。
晚上稚奴放学回来,提着顾婉宁给他准备的大食盒,也不用别人送,自己就找去了别院。
顾婉宁这才知道,徐渭北的这处别院,是他养马的地方,三哥和稚奴都去过。
别人金屋藏娇,他金屋藏马……
最难受的时候,有马陪着他,大概他心情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