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假设,让他有些不安。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冲动了。
但是,如果小六真的对他做过分的事。
将那样的东西……
自己……恐怕也不会接受的吧。
不,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眼巴巴的看着水面被暴雨砸出来一个个小坑。
在他惆怅不已的时候,小六像是没头的苍蝇一样,游走在房间。
只不过房间太小,它的身体不是撞在柜子上,就是沙发上。
它全然顾不得疼痛,一直窥视着追风的视角。
在对方将芭蕉湾转了一圈,都没看见绿色的蛇时,它的心情躁郁到了极点。
绿色的蛇,在这个季节,简直太好隐藏了。
直到天亮,它们一无所获。
黑夜还能给柳乐人上一层保护色,天亮了,它的爱人该怎么存活呢。
小六仰着头,和墙壁上的黑蛇对视着。
别的他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柳乐人,它想对方平平安安的回来。
这场雨下了一夜。
直到天亮,还飘着鹅毛细雨。
梅海一晚上做了两个噩梦,再加上这几天实在在床上躺够了。
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了。
他先去菜市场买了一些新鲜的菜。
然后去早市上买了一些家里人常吃的早点。
便拄着拐杖,慢悠悠的回家了。
或许是柳乐人的按摩起了作用,梅海觉得神清气爽,只要不是大动作,腰就没什么感觉。
他知道年轻人有睡懒觉的习惯,就没去吵他们。
去外面又逛了一圈,才回来。
他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而柳乐人和苏时砚一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楼上安安静静的。
他怕两个孩子饿了,在楼下喊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