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却是没想到让胥突然发问,瞬间愣住,迟疑了一会儿却是不曾开口。让胥轻蔑一笑,下一秒却是抬手握住弟子肩头,下一秒却见那弟子脸色煞白,双脚一软跪倒在地,原来是让胥径直从指间打入一丝灵刺直入弟子内府,剧痛之下,弟子连忙伸手拉住让胥的裤脚:“师兄饶命!我不敢了!是制服处!玄滕答应只要我保持沉默不把这事说出去,在下次内比后弟子堂的人员调动中,就让我去做制服处的主管。”
让胥冷哼:“你是沓戊的副手,怎么也是整个观服处的副主管,玄滕给你的好处却是让你去制作弟子服的制服处?这可说不通!”
弟子痛的冷汗直流,只得如实把自己的私心全然说出:“师兄,十年前你提我做了沓戊的副手,我是感激你的。只是我资质不好,修炼上也只勉强达标,困在筑基多年,现在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只有凝晶丹了。只是凝晶丹要价不菲。我实在负担不起。这位置看着风光,但是其实大部分事务都由不得我做主,十年下来,所得实在不多。但是制服处不一样,因为负责制作,涉及原料采购。。。我眼见着那制服处的肃究所用法器越来越好!心中实在不甘。”
弟子说的声泪俱下,让胥却是无动于衷,只又问:“你们就这么相信玄滕答应了就一定能做到?”
弟子却是忍着剧痛略略思考了片刻,让胥见他竟然还有隐瞒,冷笑一声,正要加力。那弟子却是似是想通了:“我的罪责最多也不过是知情不报,怎么也不至于糟糕到哪里去。”
让胥听到弟子的话,显然似乎不是什么小事:“罪责?!到底是什么事?说!”
弟子:“沓胥曾经弄死了外门整一房4名弟子。”
让胥神色凝重:“?!什么时候的事!竟是无人上报吗?!”
弟子随即把整个事情详细说来:“自然是有的。只是。。。开始是一名弟子不满于要给沓戊上交贡钱,于是当众顶撞了他,他随后出手用了自创的冰火两重天教训了那弟子,然而谁知,那夜霜雪下的极大,沓戊的这法招,便是越冷越热就越厉害,那弟子灵根又十分奇异,竟是半夜热的跑出了房门,脱掉衣服,光着在雪地里睡了过去,第二天被发现时,已经整个冻成了冰僵,死了。本来死了一个弟子,不是什么大事,但是那弟子同屋一共四人,其中一个是他同乡,两人感情极好。于是那同乡弟子便找到了外门的长老状告沓戊。沓戊那时收到消息那人去找了长老,只以为是告他残杀同门,就不甚上心,因为毕竟那人说到底是自己半夜跑到雪地里睡着的。说到底并算不得事沓戊所谓,也就没管他。然而之后外门长老找到沓戊时,他才知道,那同乡竟是用留影石录下了他收受贡钱的一幕。”
让胥打断他问道:“贡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