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师傅之前给了我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妙药,怎么能白白放着?总有几样适合这冯大小姐的。
“待我先和你成了亲,再随便找个机会给她用上些,什么痒痒药、玉镜粉,光这两样便能让她一整年出不得门。更何况我这儿的药还远不止这些,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估计待咱们的事儿都办完了这药还没用上一遍呢。”
说着灼华眼波流转抬头看向昊轩,却见他立时作出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老老实实地点头道:
“你放心,你放心,你以后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绝不惹你生气。我可不想那些药也都给我用上一遍。曹月娥的惨状……”说着秦昊轩忍不住想乐,但又觉得不甚厚道,“我还仍历历在目……”
“你,你这岂不说我是个毒妇,有意谋害亲……?”
“夫”未出口,便戛然而止。灼华猛然惊悟,脸上顿时又是羞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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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女儿的娇态不禁让昊轩心中一荡,想也未想,便立时一把捉住灼华点来的手指,然后握在手中十指紧扣,任她如何挣脱也不放手。
“你……”灼华又羞又恼,抬眼去瞪昊轩,却不想一眼又撞进那含笑的黑眸之中。她心中一窒,低下头来。
罢罢罢,便让这厮称心如意也罢,全当可怜他今日平白挨打。灼华如是想着,全然不知自己此时亦作了回掩耳盗铃自圆其说的闺阁小女儿。
二人一个甜蜜蜜如坠云雾,一个羞怯怯亦步亦趋,各怀心事,默然无言,竟就如此走上了大半日,围着园子整整绕了一圈。
“说来,你这大哥可真不一般,不过才来西北几日便得了冯家嫡女为妻。今日又收了肖家庶子于麾下。实在收获颇丰可喜可贺。” 灼华看着墙边一丛蔷薇正开得如火如荼的,忍不住掐了一朵,拈在手中抬眼一笑。
昊轩此刻仍还心如擂鼓,脚下似腾云驾雾,听灼华提及此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随口问道:“肖家庶子?哪一个?”
灼华见他这样颇觉好笑,脸上又是一红,低头笑道:“就是后来给世子送剑那人,叫肖锦鲲,是肖家庶子。其母虽为妾室,却出身本地极有根底的巨贾之家。能得此人入幕,世子也算是得了臂膀。”
“肖锦鲲?”昊轩总算平复,心中清明不少,不禁皱眉道:“可这青宁肖家唯嫡子声誉极盛,说是十二岁便考了功名,现已中举,素有神童之称,皆传明年春闱必中。这庶子……倒是名声不显。说他能当臂膀……”昊轩说着转头看向灼华。
灼华微微一笑,看他道,“你可知肖锦鲲送去的宝剑却是谁的?”
“谁的?”
“是羽寒的。”
此话一出,昊轩不禁大为意外。
灼华继续道:“王府戒备森严,今日宴客更是警戒谨慎。除非守于外院的侍卫,宾客内眷皆不得携兵器入府。可这肖锦鲲却如何能随随便便就寻出一把宝剑来?有了这剑便更能证实‘二爷’的身份。毕竟,除非是这府内尚武的‘二爷’,否则平常谁会随便拿出一把剑来?”
“羽寒告诉我,那肖锦鲲于晌午开席不久便去寻他,也不多说废话,只说‘二爷被冯家算计逼婚,世子欲冒名顶替,为怕拆穿,特寻郡主侍卫借剑一用,如此他持剑做个人证,事情便能轻而易举地遮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