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有喝下药的水?你如何逃脱的?你恢复了武力,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赵观云冷淡道:“闫大人的狗脑子终于开始动起来了。想知道为什么,不如把你扔进矿场待几年?”
闫水山听了这话,心里十分抗拒。
若是他被扔进矿场里,恐怕那些低贱的奴隶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他意图拖着自己不能动弹的双腿往后退,身下地面上已经被他的血染透了。
赵观云拿着长刀点在闫水山双腿间的地砖上,闫水山吓了一跳,再也不敢动弹,只恨自己怎么还没痛晕过去。
赵观云一眼看穿他的想法,声音依旧淡漠无悲喜,“不会让你晕过去的,该受的你就清醒地受着。”
“说说看,”赵观云漫不经心地道:“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闫水山手臂撑地,努力支起上半身,咬牙切齿地道:“我不是人,我是狗杂种!”
赵观云说:“总算学乖了。”
这些话都是以前,闫水山折磨赵观云时说的。
如今,悉数奉还。
闫水山心底居然松了口气,问:“你们想要逃是不是?只要不杀我,我现在就下令让他们打开通道,允许你们离开!”
赵观云抬头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李超然正站在那里透过缝隙朝外盯梢。
李超然似有所感地回头,对上赵观云的眼神,张嘴无声说了四个字。
赵观云复又低头盯着闫水山问:“当初,是谁下令把我和善莹关进这里的?”
闫水山愣了下,再看向赵观云就露出了奇怪的笑,“哈哈,你居然不知道!当然是你的好兄弟了,韩大公子。那些因为赵家军痛失亲人的人遇上你赵小将军,怕是恨不得直接杀了你吧。还有谁如此怨恨你,要把你关进这里折磨?”
赵观云听了这话,不说信也不说不信,秦善莹听了面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现下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赵观云拿了长刀接连砍断了三人身上的锁链,真正的自由从这一刻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