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赢反问:“你何时跟我说过?”
陆槐序其实是知道的,他以前有意隐瞒,对夏长赢说过很多半真半假的话,比如他说自己的爸妈是意外去世,去世是真的,意外不是,是必然。
他理亏,对着夏长赢笑,“你看我现在这样能想象到我当警察的样子吗?”
穿裙子,长头发,皮肤保养得白白的,身上香香的,天天宅家里,除了想动弹的时候动一下,坚持必要的运动,没有一点和艰苦耐劳无私奉献的人民警察搭上边。
夏长赢诚实说道:“想象不到。”
“就是咯,我怕死啊。”陆槐序一点不回避谈自己是怎么离开警校的,“我家就我记得的人里,没有一个是正常死亡的,哪怕是大家很不愿意看到的因病去世。我不想像他们那样死去,我宁愿默默无闻的活着,也不要轰轰烈烈的死。”
“而且,我还有特殊癖好,在警校的两年里,我拼命压抑,不让所有人看出我的不同。”
夏长赢接话道:“压抑太狠,最终会触底反弹。”
陆槐序向他投去一个赞同的眼神,“除了我跟你说过的,差点把挑衅我的同学打死之外,我在很多次和同学的对战训练中都控制不了情绪,我容易兴奋,越兴奋越控制不住,见了血只会让我更暴力。老师给我安排心理辅导,去了两回觉得没意思我就不去了。”
听到这里,夏长赢恍然大悟,“难怪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