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程莞趴在他的胸口,手指轻轻描着他的肌肉的纹路,“云哥哥,昨日那个小婉呢?我觉得和她很投缘呢。我们俩名字也相同一个字音呢。”
宴凌云用大手压着她的小手,嗓子有些沙哑,“明日,我去书房那边看看,把她分过来给你用。”
程莞抬起头,欢快地在他的嘴巴啄了下,“谢谢云哥哥。”
宴凌云正值盛年,哪里经得住她这撩拨,立刻翻身压了上来。程莞连连求饶,“云哥哥,云哥哥”这样一声声唤着。
宴凌云更受鼓舞,身下的动作更加有力了一些。
红烛热烈,趁着烛光,程莞抚着宴凌云细细的胡茬,心里想着,“云哥哥,这府里,我能靠着你吧。”
王妈妈虽然精明,却也告诉程莞不少府中之事。那听雨轩,姚芷介绍时并未提到,那里面住着宴凌云的姐姐,宴凌玥。王妈妈说,不知是何原因,这位侯府小姐,如今已经十八,却尚未议亲出嫁,身边只跟着丫鬟菊霜。
另外,宴侯府只住了宴凌云这支;出了侯府大门,右侧的那座名叫宴府的院落,是老侯爷的次子宴凌启和他姨娘在住。
宴家虽然人丁不是很多,从王妈妈的口里了解到,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宴凌启,虽然年纪尚小,读书方面却优于宴凌云,如今在都城姜家的私学学习,听隔壁院落的赵妈妈说,宴二公子明年要备考会试;宴凌玥,性格比较冷峻,一向不多说什么,老夫人对她,很是言听计从,个中情由不甚清楚。
程莞轻轻叹了口气,翻了个身。以后在这府里,怕是不能单靠宴凌云,民间那句俗话说得好:“打铁还须自身硬。”或许,她该尽快怀个孩子吧。忽然,她又想到白天在长廊里听到的那个故事,一个手脚麻利的通房丫头,会那么容易落胎吗?她在影月楼是看过月怜姐姐落胎的,似乎没有那么容易啊。
想到这里,程莞觉得自己幼稚了,以后得多个心思才是,如果能有信得过的人就更好了。如今,不知幼弟们身在何处,是否还活着。本朝律法,他们大概率是要流放严寒之地,他们还未满十周岁,是否能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