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也不敢吭声,连连点头。
姚芷吩咐了几句,这才准备离开。陈清也忽的记起父亲的信,“娘娘,我父亲……”
姚芷凝眉斥道:“相爷眼下未在京城,急不来!”
陈清也跪在地上,送姚芷离开。半晌,牡丹轻轻扶着她起身,“主子,您这才刚好点,怎么还惦着家里啊?”
陈清也深深吸了口气,更显身体瘦弱,肚子硕大,她低头抚摸了下,轻斥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万不能乱了顺序,知道吗?”
牡丹连连点头。
……
姜玉颍跟在宴凌云的后面,思忖了半晌,“静姝近日会背诗了,陛下,可要去考考她?”
宴凌云脚步一顿,面露喜色,“那是自然,现在就去。”
姜玉颍快步跟上。
静姝这几日都没看到宴凌云,远远地看到,便嫩声嫩气的喊道:“父皇,父皇……”
宴凌云张开双臂,看着静姝跛着脚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心头一阵发酸。他心里知道,姜玉颍一直怨恨着她,抬眸看了下姜玉颍正面带微笑,他连忙回过身,抱起静姝,温声道:“你母妃说,今日会背诗了呢,给父皇背背。”
静姝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始背起来。
宴凌云抱着她,边听,边向屋里走去。
父女两个玩了一会儿,姜玉颍张罗着让宴凌云留下用晚膳。宴凌云伸手拉过她坐下,有些歉意,“你放心,母后和孤,知道你受委屈了!”
姜玉颍一听,泪如泉涌。
宴凌云连忙为她擦拭眼泪,轻声道:“你且莫哭,姚氏根系庞大,非一朝一夕,孤自有主意。”
姜玉颍梨花带雨,轻轻的点了点头。
“是妾先前失礼,谢陛下宽宏!”
宴凌云摇了摇手,他虽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