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早已到了婚嫁年龄,如今也身居高位,但是,对于自己的婚事,总是各种理由推脱,可把罗母急得不行。
无论是上都贵女,还是亲朋相荐,他连画像都不看一眼。
罗母甚至怀疑他是否有断袖之风,专门将他书房里的侍女全部换成小厮,以此试探。他立刻表示不满,说小厮大多性子粗糙,不若丫头们做活细致,毕竟他那些藏书是要定期晾晒擦拭的。
罗母这可犯了大难了,只好请出他爹的牌位,说再不成婚,就愧对祖宗。
罗永无奈,在家伺中跪了三宿,到底也没有顺了罗母的心意。
这时,二弟罗昌却主动站出来,说他想成婚。
罗母大为惊讶。
因着老二自小没怎么读书,以前是跟着罗母打理茶舍,学得颇有些油嘴滑舌,挨了不少打;后来举家迁至上都后,他更是无所事事,罗母无奈,只好给他了一些银钱,让他在上都开了家酒肆。
这倒合了他的性子,生意也做的有模有样。不知何时,竟和城南沈木匠的女儿沈忆相识。
闻言老二要成婚,罗母大喜,立刻将罗永的婚事抛之脑后,开始为罗昌的婚事张罗。
罗家本就起于微末,罗母丝毫不顾沈忆家世,只看着沈忆生的浓眉大眼,体格丰满,便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