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人是谁?可有查清?”
歆瑜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何寻上吕琅,你可清楚?”
歆瑜依然是一脸茫然。
“吕琅和她无冤无仇,她何故寻到别苑门口?母后我虽然不喜出门,也吩咐了百官不得无故到访,但是,这皇家别苑,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吗?”
“不…..不是….”
“你口口声声效仿妇好,如今,你可还记得?”
“儿女情长固然难得,可是,也要分清场合。眼下,罗管事正在着人密查,估计今晚便会有消息了。况且,别苑门口,竟然那般胡闹,谁知不在的这段时间,这里面可否有危险暗藏?”
“可…..可是…..”
“母后瞧见了,他的鞭伤崩裂,似是骇人。但是,这府中亦有府医,这种外伤,想来难度不大。”
歆瑜抬眸望着程莞主意已定的模样,终是徐徐站了起来。
“她那软鞭,似是无害,却又仿似嵌了铁器在末端。这样的兵器,恐怕全天下也不好寻来第二个!今日起,你便与我同吃同睡,直到查出眉目来。没有结果之前,你最好不要出这个院门。我已交代了下面的人,你也无需去为难他们。”
“可…..可是…..”
程莞抬了抬手,“你去吩咐人,打些水来。”
歆瑜顿了顿,这才无奈地出了屋门。
她一甩衣袖,暗自嘟囔道:我就知道,离了宫城,来到别苑,同样也是牢笼!
程莞静静地听着她的牢骚,轻轻摇了摇头,假装没有听到,扶额闭眸歇息起来。
她不知道歆瑜在上都经历了什么,按照她原来的期望,那夜罗永会派人,昼夜不歇,避开幽国暗探,为清儿送信。
清儿收到信后,自会和阿琦暗中商定相关计策,诛杀吕琅及相关党羽。
如今这情形,完全和自己预期的不一样。
……
如此安稳了过了两三日,歆瑜颇有些气急败坏,每日里鸡毛狗不是,找找这里的毛病,找找那里的毛病。
罗永拄着拐杖过来时,正巧碰到她发完脾气一甩袖回屋的情景,暗暗摇了摇头,进了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