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默,严诏起身,从书案背后转出来,面对面瞧着她:“也不用担心女儿身有没有暴露。”
金舒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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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大魏的靖王爷,为什么到现在,连个婚约都没定下么?”严诏问。
“不知道。”金舒摇了摇头。
“因为恐女。”严诏深吸一口气,昧着良心,一本正经的胡诹,“追靖王的世家小姐,不排一百人,也有八十个,但他对女子是真没有兴趣,你瞧瞧这六扇门上上下下,就连端茶倒水,擦桌子扫院子的,见过有一个女子在么?”
闻言,金舒又摇了摇头:“没见过。”
“那你见过李茜公主让他血压高升的模样么?”
“见过。”
严诏双手抱胸,一声轻笑,注视着金舒的面颊:“所以,你仍在这里,就是女子身份没有暴露的最好的证明。”
这下,金舒更懵了:“那……那他近来那些奇奇怪怪的举动,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
不仅金舒想知道,严诏也想知道。
他绷着脸,郑重其事,现场瞎扯:“那是做给太子眼线看的,其中深意你不必知晓,知道越少,你越安全。”
说完,心头对李锦的吐槽可以绕京城一周,嘴角直抽抽。
可金舒垂眸沉思了片刻,竟一脸恍然的赞叹:“原来如此,王爷真是深谋远虑啊!”
严诏愣了一下,强行按下头顶成排的问号,抬手捋了一把胡子:“……孺子可教。”
“我还以为他是断袖呢,原来是演一个断袖给太子看。”金舒拱手,笑着退了两步,“多谢师父,金舒退下了。”
说完,她迈出正堂,抬头正好对上站在门口,脸色铁黑的李锦。
“说谁断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