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你们肯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可是院长,我手底下可是培养出了状元郎的,济州多少年没有状元郎,都是我的功劳,你们不能因为那些风言风语,就否定我一切的努力,不可以!”叶从文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他不相信,也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士兵们却是嗤笑出声,仿佛听见了什么大笑话:
“咱们济州出了个状元郎,和你有什么关系?那都是仲云先生的功劳,状元郎是他座下的学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随便攀附,去去去,现在白云书院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劝你不要闹事,否则我上报给刺史大人,治你的罪!”
士兵们对他进行驱赶,不让他靠近白云书院。
他不相信,想要找人评理,于是跑到了刺史府去告状,结果刺史大人根本不想见他,而是让人告诉他,一切都是朝廷的决策,只得服从,如果执意反抗,后果自负。
叶从文吃了闭门羹,失魂落魄的来到了胭脂居住的小院。
可是,这里也早已经人去楼空,胭脂早就已经和洛铭成婚,两人已经过上了自己的小日子。
两个双向奔赴,彼此相爱的人,那小日子别提多甜蜜了,有自己的小院子,他在窗下读书,她便给他研墨,他读书读累了,她便给他弹两首清缓的曲子,或者给他炖点小汤品。
洛铭知道她身体不好,还专门请了婆子丫鬟回来,洗衣做饭,照顾她。
胭脂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两人脸上时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份幸福,来之不易。
洛老爷听说他已经和叶姝和离,如今叶家大势已去,洛铭又是举人,他又想让儿子回来继承家业了,然而洛铭早已经对家人失望,说什么也不肯回去。
而叶从文遭受这一连串的打击,失去了所有在意的人和物,还有他最在意的名声,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变得癫狂不已。
时而崩溃大哭,时而崩溃大笑。
不久后,街上便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老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