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萧恒装糊涂,“睡吧!”
江雅月嘴角一抽,装大爷,还不想出银子!
之前十万两掏得心甘情愿,如今区区两千两便回来逞威风,在哪儿沾染的恶习!
“夫君,你在撒谎,心都要蹦出来了。为了点银子至于吗?都说全给月儿,想反悔?”
萧恒气笑了,“谁说全给你了?你又自说自话耍我。”
想到上次迷迷糊糊十万两全给了江雅月,萧恒怒极反笑,他不在乎银子,只是过程太屈辱,像个傻子。
而且,跟同僚借银子,还需母亲帮忙还,滋味真不好受。
他有银子可以分好多次逗江雅月开心,比十万两换两串冰糖葫芦,三颗葡萄强多了。
想那日,在月满楼,前后不到一个时辰,江雅月翻脸比翻书还快,不理人,装傻的模样能气死人。
萧恒喜欢江雅月缠着他。
想着过几日去张家铺子给江雅月订套头面,江雅月又能欢欢喜喜缠着他了。
他将江雅月裹进怀里,“再不听话睡觉,不搂你睡了。”说着帮江雅月掖好被子。
江雅月分析萧恒定是还有些金银珠宝放在别处没拿回来。
铁锅山的匪徒就是景王的私兵,平日里掩饰身份不会闲着,偶尔定会掠劫路过客商,加上景王想要队伍不断壮大,定会放些好东西在铁锅山,招兵买马。
“夫君,压箱底不是颗月亮吗?意思不是说夫君的金银财宝全是月儿的吗?”
“那是心……意!”萧恒解释着,说完顿觉脸红,他也是学萧聪,想起来便弄了下,按理说是一根箭串两颗心,但碎银子不太够,他便摆了一个,“好看吗?”
“夫君人好看,做什么都好看!夫君的心就是月儿,月儿就是夫君的心。往后,月儿奉夫君做月儿的心肝。”双手勾着萧恒的脖子,笑得人心里痒痒,浑身酥酥麻麻。
萧恒也知道江雅月诚意不高,但就是听着开心。
“夫君,让平安去凌飞宇将军家里把东西拿回来。”
“你怎么知道在飞宇手里!”萧恒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