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战争又要一触即发,江雅月大吼一声,“江雅羡,谁稀罕管你!你骗了我夫君的银子,一千三百两,谢家谁还?”
江雅羡冷着脸,气得牙齿咯咯作响。
江雅月不可能白陪她演戏,“江雅羡,你装什么姐妹情深。江夫人以孝道之名,堵侯府门口管我要银子,然后贴补你,贴补谢家,我们姓萧的是冤大头,要养你们一家子!还钱!”
江雅羡呜呜哭着,“妹妹,你怎么这样说,父亲和张姨娘带着风儿游山玩水,拿光了江家所有的银子,你让母亲怎么活?她是你的嫡母,你要看着她,活不下去吗?”
“怎么活?你不找父亲,你不找江雅文,你找我?你俩是嫡出,占便宜的时候是你们。出银子是我,你让谢大人说,有没有这个道理?”
江雅月插着腰,在谢家不需要讲礼数,不是泼妇制不住他们。
江雅羡泪盈盈,“月儿,大哥指望不上,我是个妾室,您是少将军夫人,萧家历代忠良,少将军替你尽孝,孝敬母亲的银子,你怎么能管谢家要。少将军,您说呢?”
江雅月嗤笑一声,“江雅羡,你是承认江夫人以卖江家旧物之名,骗我夫君银子了?你只是知情,还是主意就是你出的?”
江雅羡被问个措手不及。
江雅月淡笑道:“拿些破烂糊弄我夫君,破铜烂铁说我小时候用过的,要我们一千三百两!看你过得不好,我本来想算了,。我也不想告诉我夫君,让他觉得自己傻。结果你和你娘又去萧家要银子,还带着外人,你们谢家是揭不开锅了吗?一千多两,一个月花没了?你家几口子人,花销比我们侯府都大。买宅子置地又升官,有钱奢侈,没钱还钱!还我银子!”
她气得小脸通红,萧恒拍背为她顺气,“为了点银子,不值得。算了,别气了!”
“谁家也不是冤大头,凭什么江雅羡养着谢家,让咱家出银子。”江雅月双目通红,心道萧恒当然慷慨,要回来也到不了他手。
谢宴礼无地自容,官怎么来得,他自己心里清楚。
江雅羡不敢狡辩,大部分的银子都让她做生意亏了,认下反倒让谢宴礼觉得愧疚。
“一千三百两,我还!谢家不欠任何人,更不可能靠个妾室骗来的银子过活。”赵锦淑掷地有声,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