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月一夜睡得安稳,脑袋也清明不少,醒来,见萧恒走了,她伸着懒腰,晃着脚丫,玩了会儿头发,躺在床上有些惆怅。
清晨时,萧恒醒来,解开了她的内衫,她睡意朦胧睁开眼,温温柔柔吻在脖颈上,她能感受到萧恒在强忍着,今日明日兴许还行,可后日还能忍得住?
自己好似个不付银钱的嫖客,当真让人不耻。可没有萧恒陪睡,她睡不安稳,睡不好,头疼。
“快起来。吃早饭。”萧恒从浴室出来,裸着上身,水珠沿着脖颈划过紧致的腹肌,“一会儿去畅园,我有事找母亲。没睡醒?你刚才咬人可是生龙活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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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萧恒的眼睛,江雅月胀得满脸红。
可忽地一想,萧恒去畅园兴许和白知念有关系,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想着还是把萧恒赶回书房住,她多备些灯烛好了,做人要坚强,更要学会客服困难。不能好色!
却未承想,萧恒来畅园只为挑事!
“母亲,听说玉姨娘还未有住处,不知母亲想把她安置在何处?”萧恒开门见山。
萧大夫人因见到儿子仰起的大笑脸突得僵硬,“到时再说,提她作甚。”
“母亲,我的书房离父亲的住处还算近。安置在那好了,就叫澄园。玉姨娘来向母亲请安也方便。”
大夫人愣了,“恒儿,你……你……再说一遍,江雅月是不是你教他的?”火冒三丈。
江雅月一头雾水,跟她有毛关系。
大夫人恼怒不已,“好呀!娶了媳妇忘了娘!你真孝顺。你心里就有你的好媳妇,怎么?报复我?”
大夫人悲从中来,捂着帕子呜呜哭起来,“我欺负你媳妇了!你给她主持公道是吧!”
江雅月气得跺脚,“夫君,这话儿从何说起?”
“你还装!是,是我偏心念儿,给你添不痛快了。你……你就抢我儿子,我就恒儿一个儿子,我往后可怎么活呀!啊!”大夫人捶着炕桌,捂着心口好不凄惨,高亢的哭声直掀房顶。
萧恒沉声道:“母亲,这是我的主意。与月儿有什么关系?你不要一有事就怪在她身上。”
江雅月心道完了!
萧恒这个搅屎棍!
不对,他把书房让给玉姨娘,他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