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江雅羡火冒三丈,强忍着咬紧牙关,调整气息,“我乃谢家妾室,不好如少夫人般,用昂贵之物。妾赔银子给少夫人,如何?”
齐王心疼不已,“哎呦,表嫂,你说话也太难听了些。谁受得了?”
他拿出帕子,塞进江雅羡手里,“快别哭了。表嫂说话直,她不是那个意思。”
江雅羡接过帕子沾了沾脸,“殿下,二妹妹自幼娇惯,我知她没有恶意。”
江雅月看着两人越挨越紧,心道真是水到渠成,一点都不用她费力气。
突得手里塞进了半根糖葫芦,萧恒用帕子抹了下江雅月的嘴角,“先吃这个。一会儿,带你吃更好吃的东西。”
江雅月小声嘟囔,“我不是故意弄掉她帷帽……”
萧恒握住她的手腕,语气平淡,“是又如何?我信你,不需要解释,无需多想,银子东西随她要。来看看,初步核查这几个对不上,你有什么想法吗?”
知秋把册子递给江雅月,江雅月还未拿到手上,便被齐王抢了过去,“江大小姐快看看,这几个人对不上。”
江雅羡接过,看了又看,齐王凑过去,两人的脑袋按得特别近。
江雅月伸长脖子找谢宴礼,却看见从景王那边走来的白知念,她除了脸上有些伤,走路还算硬朗。
“齐王殿下,为何不拆乐满楼?萧少夫人,难道因为如今乐满楼是你的私产,你便舍不得了吗?”
江雅月答非所问,“白姑娘,你身体真好,被于斌打了那么久,还是生龙活虎,你们一伙儿做戏呀!你真能豁得出去。为了谁?不是你揭发于斌,说乐满楼拐卖妇女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江雅羡把前世这些事都连了起来,全想通了。
她知道,前世,乐满楼可没出过拐卖妇女的事,是迷晕来听戏的官眷和富家小姐后玩乐。
但前世是个悬案,陈小满不承认,江雅文花银子捞他,得罪了人,腿被打折。
白知念为了谁,为了景王!乐满楼的勾当跟景王有关系!景王用迷晕的女人笼络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