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礼面脸通红,江雅羡咬着唇,死盯着江雅月,“可是……可是父亲……不是就是又回京城了吗?”
江雅月气得原地转了转圈圈,她捶着胸口,她还指望让江雅羡去对付白知念,自己看热闹,要不是瞎耽误功夫,昨夜,她不会被人耍着玩。
“还不是被你的好舅舅骗了!江承德想去扬州当转运盐使司,可是银子一些被你母亲密下了,一些被你舅舅密下了。所以,他只能谋个小官!因为注定是个小官,所以他选了京都。你现在应该去秦家要银子,在这儿死缠烂打没用。”
江雅月说完,江雅羡整个人都傻了!
谢宴礼早看不惯江雅月,“萧侯爷,如果不是少夫人昨日推荐在下,在下不会去……”
话未说完,江雅月上前一脚踹在他脸上,“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你没本事还想当官,当你祖宗!”
江雅月来得时候就想好了,委屈别人不能憋屈自己,既然谢宴礼送上门,必须揍他。
江雅月选了一身骑装,抬腿毫不费力,就是踹。
但她力量小,杀伤力不大,所以她专踢谢宴礼的脸,侮辱性极强。
场面顿时乱套了。
前五脚,都没人反应过来。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女子能干出这种事来,而且,体力问题,连踹五脚,江雅月累了,只能收回脚,歇一歇。
这时,江雅月发现腿抽筋,动不了。
“谢郎,谢郎!”江雅羡缓过神,见谢宴礼满脸鞋印,又黑又黄,带着臭味,“江雅月!侯爷,夫人,你们评评理,江雅月仗势欺人了,萧家不关吗?事因萧家起,现在谢家受到牵连,萧家想置身事外,休想!妾身绝不善罢甘休,昨夜之事,萧家必须给个说法!”
她看江雅月站在附近,索性推了江雅月一把,江雅月退了一步,站立不稳,抓住江雅羡的发髻,稳住身形,猛地一拽,“给你什么说法?你怎么不让齐王给!”
头发在手,江雅月懒得跟江雅羡废话,薅住了江雅羡的头发,“昨夜你往齐王怀里钻,你当没人看见是吗?谢宴礼,你没看见是不是?还敢来萧家叫嚣!我告诉你们,现在给我滚!否则,昨夜的事,我让说书先生传遍京都大街小巷。”
江雅月扯住她的头发往后退了好几步。
江雅羡捂住头皮尖叫,“你胡说八道!”
“齐王在乐满楼抱你,只有谢大人看见了!但齐王在大街上搂你,街上的百姓都看见了!你猜,一旦编成书,吐沫星子会不会淹死你!当然,你习惯性不要脸,定然不怕!谢大人,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