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过这句话?”金萝反问道。
转而她想起来了,这是后朝的人说出来的典故。
幸而自己不是名人!张晓米也不会记那么清楚。她又专门给张晓米解释了一下大概意思。“意思是说一个县的的县令权力是很大的。贪赃枉法起来可以让一个家族家破人亡。一个知府……灭门!”
张晓米说:“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道道?这在偏远的县的县令,山高皇帝远,县令可能有那个只手遮天的能力。可我们这些中原……地方。当官的官眷一抓一大把,你看着不起眼的在河边钓鱼的老头家里的人说不定比县令的官大的多。”
“有人还说咱们这个地方的县令很多时候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买你的账了,你就是个县令,不买你这的账了你就就是个鸡毛。”
“别的不说就咱们这方远府近有多少有官位的人家。开国县公就有好几个从二品呐!更别说开国县侯、开国县伯、开国县男哪一个不比县令的官阶高!开国县男更别说了多的数一把手数不过来。就你家大门的规格就比我们家排场!你们家具体有多少食邑?具体多少你也不清楚吧?”
“你们家具体的爵位是开国县伯;还是开国县侯;不管是哪个级别不比我们家的门台高吗?”张晓米为打消金萝的疑虑叭叭说一堆。
金萝打住她的话说:“那要只是你自己的意思,这没有县令大人的支持,你可不好办哟,有些文蝶?”
张晓米说:“你放心!实话给你说吧!这些也是他们默认的!只是让我出个头,我这不恰巧认识你……”
“有些事自己能做,为什么要让别人做呢?自己合法挣点钱不好吗?给别人做,收别人的好处,还落把柄在别人手里。”
金萝听着张晓米的话,她笑说:“听你刚才的话……我想起了有人的一首诗,你听听是不是最能表达你现在的心境。”
“‘与其扶他凌云志,不如自挣万两金,唯有独身登昆仑,黄金亦可换夫君,自古万男靠不住,女子应怀木兰心。’”
张晓米听金萝说完,啧啧道:“看!看看这出去转一圈说话就不一样了,对!对!对!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金萝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张晓米。
张晓米着解释道:“你看你都能去南方……咱们结拜姐妹,你说我有何不可呢?我为什么还要在家等着嫁人。等本小姐家里有钱了,才不要看别人的冷眼。我要找更好的人家嫁。”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分工好,张晓米去跑文蝶和跟官府的一些手续、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