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铃兰突然觉得自己这四年的痴恋,像个笑话一样。
封誉那头,在知道迢逢已经出来,狠狠摔坏了自己的水杯。
“叶铃兰,你宁愿去求两个陌生人,都不肯向我低一下头!”
他抓着一块碎瓷片,用力握在掌心里,没过一分钟掌心就渗出血水来。可他仍然面无表情,好像根本不在意这种疼痛。
直到助理走进来,震惊地提醒他,“封总,您的手流血了。”
他才猛然松开瓷片。
之后任由助理帮忙处理伤口,又道:“你去查一下,金绅是什么来头?”
一个助理,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他都打过招呼的事,怎么能让局里的人松口放过?
助理替他处理好伤口,随后马上出去办事。
叶铃兰和哥哥吃了一顿饭,互相道别后,就去了兰叙然的住宅。
她被兰叙然收做徒弟的时候,曾发过誓,一定会好好传承老师的衣钵。
逃避大半年,是时候好好兑现她的诺言了。
兰叙然见着她来,慈爱地拉着她进屋。
“我这个徒弟,入门比较晚,虽然有些天赋,但也是学了两三年才正式出道的。”
客厅里都是一些同层次的大佬,兰叙然一边介绍,一边说一些听着是批评,实在是在狠狠炫耀的话。
叶铃兰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耳根红得厉害。
有个大佬突然看着她,有些奇怪地咦了一声,“我怎么记得,你以前是跳舞的?而且跳得还很不错。”
提起舞蹈,叶铃兰心头一颤。
她知道舞蹈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但是,既然都做了那样的选择,现在才来说后悔也没什么用。
叶铃兰小声却很有礼貌地应:“是,但我现在学京剧也学得挺好。”
大佬似乎有些可惜,拿出张卡片给她,“三天后有个市级比赛,本来报名已经截止了。但如果你还想报名,那就报出我的名字,让赛方给你加个名额。”
叶铃兰双手接过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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