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不解释必须堕胎,忆旧事旧泪横流

祝文文回神淡淡笑了一下,说道:“有一位文学家曾经说过‘先天下忧而忧,后天下乐而乐。’我是拿这女人警示自己。”

谷大仓见着名字意头不好,腹内思忖,是不是收部曲这事太难了,还是小姐这一路遇到什么委屈。这大好的年纪竟起日后无果的念头。以祝家的基业,小姐在自家一方天地再怎么折腾都无碍,可小姐偏要收这贼众当部曲。

外面那些不知道她是女人还好,若是知道她是女人,这世道人心,还将她吃个干净。

谷大仓慢慢道:“公子别怕,有我们几人护着公子呢,这疯女人叫什么都好,既然我们要去去那黄猴山,以后小的看护小姐也就方便了。”

平日里不爱说话的柳儿,听谷大仓这么说,慢悠悠来了一句道:“谷大仓能来最好,没有你马公子打架,我们只有躲着看。”

听这话头不对,谷大仓赶着问道:“是哪个鸟人敢动我家公子,说出来我看剥了他的皮。”

祝文文想起在乐县客栈那一回了,血腥气仿佛犹在鼻尖。

苦着脸跟谷大仓诉苦道:“哎呀呀~你莫要再说剥皮,我们几个差点被人家真剥了皮。”

祝文文和小灵子你一言我一语,连比划带说,将他们住个黑店被人麻翻,马文才杀贼的事详详细细给复述一遍。

她二人说完又后怕,要不是马文才机警,她哪里还能到这。说完看着谷大仓在身边,祝文文竟忍不住流起泪来。

小灵子摸了摸小姐的手道:“公子手冰凉,是不是后怕了。”

祝文文的眼泪流竟像水龙头一般止不住,又觉得自己没出息,敲了敲脑门,又笑道:“真是后怕,我流的是那日的眼泪,那日吓呆了,眼泪受惊只是存着,今日见谷大仓和孙二妹算是见了自己人,这眼泪才敢流出来。”说罢拿手背抹了抹眼泪又庆幸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