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在口边吹了吹道:“不就是让我给你喂饭喂药么?说那么多话做什么?我祝英台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你将那小院让给我,三番两次救我,我都记得,给你喂些汤水算不得什么。”两步上前坐在这简榻旁边。
“你俯身过来,我喂给你就是。”祝文文将汤匙在粥里面轻搅了两下。
祝文文是现代人,对男女授受不亲的理念不赞同,对男女朋友密切也没有所谓的羞耻感。她见马文次使小性子给她闹腾反而觉得有趣,两人只为让自己喂饭,竟编排出这么多话来。
一碗粥一碗药而已,朋友不便,理应相助。
马文才头像拨浪鼓似得顿时扭过脸来,趴在床边,满脸欢喜的静静盯着祝文文乐.
就见她樱桃小口微张。 十指纤纤端碗,脸若满月银光照,柳眉微蹙又开合。头挽书生发髻,美人尖尖吊起,明眸长眦不用画,女扮男装好颜色。
马文才一时看得呆了,盯着祝文文白皙的脖颈咽了咽口水。听陈福寿咳嗽两声,才将自己桃花眼稍微收起。
见她汤匙喂到自己嘴边马文才脸竟红了半边,他虽是个勾栏酒肆的惯手,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忍不住轻咳几声,又不好表现的太过。
待祝文文看他表情时,见傻乐一回,又蹙眉将嘴巴紧密一条线,摸不透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马文才为了掩饰兴奋,又不忘要挑剔一番:“你也没试过怎么知道这粥热不热。”
“这不会是隔夜的粥,你来报私仇?”抬着眼睛,想从祝文文脸上找出她的不悦。
“你今日怎么这么好好心?竟然愿意喂我?你不会突然将粥泼我脸上吧?”
有的人一激动话便多,马文才就属于这一种,此时心里开花,嘴碎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