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寿知道眼前二公子要爆炸了,也知道林子里的谷大仓听着话要杀出来了,他说这话就是要稳住二人。
假的马文才见陈福寿说话。拉过那个假的陈福寿道:“是陈公子在这里啊。来来看看这个假的像你。”
马文才走了两步支撑不住,又摔倒在地。
陈福寿见这人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还真上下打量一番那假扮的几人。
摇头道:“样貌或许相似,可我与公子的气质,你们不及万一。”
假的马文才冷笑一声道:“什么气质,生在太守府的气质么?你这样巧舌如簧着的和你爹一模一样。我杀不了你爹,杀了你们二人就是他们的报应。”
陈福寿想知道这贼与自己到底有何仇恨。
引着他道:“这么说你与我们还是旧相识,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豫州太守府的人,你还如此大胆?”
假的马文才双眼圆睁道:“你不用引我说,我今日也告诉你们,让你二人死个明白。是马牧之灭了我全族,是陈庆一杀了我母亲 。”
马文才骇然道:“你就是丑儿,是我父亲在攻打扬州庄家的孩子?”
假的马文才猛然回神恶狠狠的看着马文才道:“是,我是庄家的孩子。马家杀了我全族一百三十五口。马牧之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是他和我舅舅结拜兄弟,是他向我舅舅求取我母亲。也是他花言巧语哄骗我舅舅开了城门,怕自己娶敌将之妹的事情败露灭了我舅舅全族。
我母亲想要求情,竟被你爹一刀砍死。”让抬脚冲着陈福寿脸上狠狠踹过去,陈福寿登时被踹得口鼻出血。
“当时我娘肚子里还怀身孕,庄家男的砍头,女的被那帮手下欺辱,活的还不如娼妓,这就是你们爹做的好事。”
马文才听到这里,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看着和自己相同的脸。木讷地又重复一遍道:“你母亲嫁给我父亲,你是我父亲的血脉?”
假的马文才大腿高抬,腾地一脚又踹倒了正在说话的马文才。
骂道:“我是庄家的血脉,与马家无关。身体里流着他的血脉是我莫大的耻辱。我身上流着灭我全族人的血。我姓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我要为我母亲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