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仓走近用力将马文才扶起。陈福寿看着抱头蹲在地上得一百人问道 :“这些人和那贼人是一伙的,不杀不可平怒气。
来人,将这些人绑了带回去严刑拷打,必须问出那贼人的下落。”
“慢”祝文文大叫一声,站出来道“这些本就是些流民,那贼人用粮食收买了他们而已。他们跟那贼人不过三五日。
那贼人的落脚地我都知道,那个山洞一看就是那贼人现找的,并不是他的老巢。
这些人只些可怜的流民,你就是将他们全部杀了都问不出个所以然。
况且我已经答应这孩子,放了我就饶了他的兄弟,我怎能对一孩子食言?”
说罢拉出身后两个十岁的孩子过来。
祝文文身边站着的那两个男孩,见了马文才和陈福寿被迷香所伤。
立跪下磕头道:“二位首领饶命啊,我们就是这乐同县周边的流民,那人五天前让给我们一人一个馒头让我们着他走。让我们几人每日在山腰的两教寺门口看几位头领什么时候出来又是什么时候进去。
又让我们往后山去监视寺里面的人的一举一动,然后回来报告给他,只有今日让我们背这个老汉上这坟场。
告诉我们事成之后给我们每人一袋粮食,我们哪里知道他们是要绑这山里的头领,拿这两教寺的主人。
我们要是知道这样,我们就是给十个馒头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啊。”
说完后又开始朝地上磕头。
祝文文见这男孩的口齿伶俐,说话大方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