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刺红了清虚的双眼，他目眦欲裂。

“不……”

连风收回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真是好一个师徒情深。”

他将明玄的身体推开，对上清虚猩红的双眼。

“如何，答应不答应？”

清虚咬牙，“做梦！”

“好！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陪你的好徒弟，一起去死吧！”

黑雾再次变形，一连涌入清虚的身体。

剧痛在他身体里蔓延，他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正在一点一点的被黑雾侵蚀。

“没想到你这老道，还有点东西。”连风露出享受的表情。

一旦黑雾完全吞噬掉清虚的灵力，他的力量便能更上一层楼。

清虚躺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他的意识逐渐迷离。

恍惚间，明玄躺过的地方缓缓站起一个人。

那人一点一点的靠近清虚，直至蹲在他的旁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师父，我好疼。”

“不……”

“师父，你能救我对不对？”

“我……不……”

清虚想要抬手触碰眼前的徒弟，却在快触摸到的一瞬间，浑身一颤。

疼痛在加剧！

“我听说特殊调查局能复活沈卿卿，是不是，你也能用一样的办法复活我？”

清虚努力想要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明玄”抬手一挥，连风赶紧收手。

黑雾褪去许多，清虚的意识恢复了一刹那。

“明玄”趴下身子，贴近清虚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是不是，能用复活沈卿卿的办法，复活我？”

“我不……知道……”清虚的声音断断续续，他想到什么，抓住“明玄”的手。

“你说……沈大师……能活……？”

“明玄”眉头一皱，嫌恶地甩开苍老的手，站起身来。

“废物东西，什么也不知道，杀了吧。”

说罢，他摸着脸，啧啧两声，化为了重澈的模样。

连风不敢多看，连忙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