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同情景重现,平马小城守军更少,仅有伍天锡手下副将何伦带领的2000骑兵和1000原城中府兵驻守。在天色刚亮时,城头上值守的府兵便看见远方雪线中出现的黑压压的济南大军。在通报守城大将何伦后,便与何伦2000骑兵一道直接弃了平马小城直奔后面的魏城去了。留一座空城给了楚德趁夜远道而来的济南军。
一夜兵不血刃得此两城,楚德异常兴奋,急书报捷信一封派人送往济南府。自己这边在平马城休整一天后,便起兵紧逼魏城而去。
而此时魏城守将伍天锡早已准备就绪和手下十几员副将及2万精锐上了城头。这十几员副将全部出自潞州讲武堂韩擒虎门下,其中不乏智勇双全者,其中,最杰出的一员副将姓苏名烈,字定方,原为冀州武邑县人士,今年才18岁,军衔为晋军上尉。其余诸将也都是尉官军衔,皆有过人之处。有这般生力军协助守城,伍天锡更是无所畏惧,信心十足。为确保冀州重镇魏城,宇文化及也是调用了自己手上各种资源,将原本分配至自己手下听用的这十几员年轻的将领全部拨至伍天锡手下,作镇守魏城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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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区区10万人马便想攻取我这魏城,简直是痴人说梦,唐壁老匹夫不知是怎么想的?”伍天锡站在城门楼上,看向远方,冷笑着对身旁众青年俊杰们说着,尽管现在的兵力为1:5,可谓相当悬殊。
“将军,依某将看,这10万步卒便是过来送死的,这桌大餐就看我军如何才能吃得干净了。莫说主公要求的15天城不失,就以我现有2万精锐骑兵3天内便可击溃来犯之敌了。”苏定方在一旁轻声说道,周围其他副将也都是毫不畏惧,一脸轻松的点着头。
“呵呵!主公有令,我魏城军马未得将令不得出城击敌,相反还要设法拖住敌军,莫让他跑了。如何吃下眼前大餐,只听主公安排。”伍天锡大声强调着,也是要压一压这群猛虎的骄纵之气。
“将军,不如让末将先去迎战一场,好歹挑落他几员大将。”
“住口!本将再说一次,未得将令再言战者立斩。”说罢,伍天锡也不管还愣在城头的这群小将,自顾自下城而去,留下众将议论纷纷。
先不说魏城众将之事,单说卢照邻受命带领来护儿和罗成两将引3000白马义从将士连夜不休急赴内黄增援一事。
虽然,两天一夜未休,3000白马义从将士脸上并未有丝毫怨艾,相反人人眼中战意强烈。这是一只常胜之军该有的气质。
因为,卢照邻全是骑兵连夜不休而行,这就比偷袭内黄城的杨玄感步军提前了至少一天抵达内黄城。到达之后,安顿好将士们休整后,卢照邻领着来、罗二将便赶往临时帅府来见正在此坐镇开渠的宋国公贺若弼。
与卢照邻脸上的焦急之色不同,贺若弼现在完全是一副轻松之态,毫无大战在即的紧迫感,就连帅府内自己两员手下焦方、伍魁二人也对卢照邻匆忙来到内黄开渠之地感到惊异。特别是还带着自家主公最亲近的大将来护儿一道过来。
“呵呵!老国公,下官冒然前来打扰国公了。”在贺若弼面前,卢照邻只是小辈,不敢不敬,上前笑着说道。
“卢府尹到此何干啊?这里开渠人手足备,不缺人啊!”贺若弼抚着银须微笑着打趣道。
“呵呵!老国公你这里护卫开渠之兵不过5000人,将不过焦、伍二人,何谈不缺人啊?就是加上下官带来的3000人马,也不过万。然敌之将至少说也是数万。”
“哦?卢大人此话怎讲?”贺若弼听了顿时一惊,身边的焦伍二将也瞪大了眼睛,一脸不信。
“今曹州红桃山杨玄感、朱登造反,若要获取中原士族支持必然阻我河东开渠,行那济南、洛阳等处门阀藩镇不敢行之事。我主晋王殿下料其首战必然出击内黄城,这里可是我开渠指挥中心啊!”卢照邻微笑着解释道。
“哦?杨玄感小儿反了?圣上若知当诛杨素满门才是。既如此,我这里军马不足一万,当如何抵御杨玄感反叛之军?不如,急调黎阳城伍云召人马来援。”贺若弼听了卢照邻之言后即震惊又担忧。
“老国公莫急,先听下官之言。如今,济南王唐壁为复夺魏城和黎阳已经趁黄河冰冻出兵攻取二城,这两处均无援兵来援。请焦、伍二将立刻派出探马往南去探一探,当不出百里便能探得杨玄感叛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