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你们是真的不怕出不去。”岑青弋晶亮的眸子里迸射出见到猎物般的精光,“你们与墨犬是一伙的,你们极大可能也是外乡人,外乡人岂不是随便我处置了!”
岑青弋眼珠一转,盯着沈星吟看:“不过你——不太像外乡人,你是南晏人吗?”
“我爹娘都是南晏人。”
“那你不行,算了算了,放过你们了!但是要人不可能,你们放弃吧!”岑青弋转身,坐回了石凳上翘起二郎腿,捻起一颗果脯抛到空中,用嘴接住嚼吧嚼吧。
沈星吟走上台阶,站在他不远处问:“你说的墨犬,是指那个被你弄断手脚的男子吗?”
“对啊,昨晚你不是都见到了嘛。他不听话,雪兔也不听话,雪兔原本是最听话的,都是因为墨犬,我想想该怎么罚他们才好呢……”
“他四肢尽废,你要一个废人做什么?”
“这个不怕,我有的是办法治,只要治得早,能恢复个七八成。我算算今儿个是第几日了……”岑青弋拨弄着手指算起来,算到一半不耐烦地摆手,“哎呀不算了,都好几天了他还不肯做我的奴隶,废了就废了,不听话的还不如不要!”
沈星吟不由攥紧拳,冷冷地望着他,威严的声音里带着压制的怒气:“岑小侯爷,崇人礼就是这么教你作践人性命的吗?”
听到她直呼国师大名,岑青弋刷的站起身,满脸都是不悦:“你说什么?你谁啊你!谁准你直呼我师父大名的!”
“你师父见到我都要客客气气的,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