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看着好友这模样，摇摇头说：“你没看到人家林知青并没有反驳吗？”

高永元绝望地闭上眼睛：“……看不见。”

孙成：“……”行，你牛。

旁边的程始没说话，只是眼神阴沉沉地看向陆野。

“很生气？”单妙依依偎在程始身侧，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笑了笑，小声讥讽道：“这辈子林婉婉根本看不上你，你死了那条心吧。”

程始捏紧拳头，复又松开：“难道我就只有她一个选择？殷雪不是也下乡了？”

单妙依闻言脸上笑容立刻就消失了，咬牙切齿地瞪过来：“程始！你一定要这么对我！？”

程始没说话，嘴里溢出一阵冷笑。

“你别逼我。”单妙依语气中透露几分阴狠，“程始，你也不想我彻底毁了你吧？”

程始瞥了她一眼，转身回知青点，单妙依连忙跟了上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