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婉还是跟平常一样,摸鱼干会儿活,然后拿起放在地上的蒲扇来到阴凉地坐下扇风休息,顺便拧开军绿色水壶喝着里面甜滋滋凉丝丝的果茶。
平时她这么做无人在意,但中午摊牌了和陆野关系后,再这么摸鱼,就能感受到其他人投来的异样视线。
林婉婉并不在意,悠哉悠哉地休息。
…
…
陆野干活速度向来很快。
他手里握着锄头,臂膀上的肱二头肌紧绷,手臂连接在小臂的青筋因为用力明显凸起,充斥着磅礴生命力和爆发性。
“陆野。”有人叫他的名字。
陆野手上动作不停,只是微微撩起眼皮往声音来源的方向瞥去一眼。来者是村里的年轻同辈,平时很少交流。
“有事?”他语气淡淡,态度略显冷漠。
年轻人嘿嘿嘿的笑了两声,从田埂上跳下来几步走到陆野身侧,哥俩儿好的伸手想要搭在陆野肩膀上。
却因为后者比他高出了将近半个脑袋,姿势有点别扭就放弃了,而是在陆野肩膀上拍了两下,猥琐的挤眉弄眼:“兄弟,厉害啊,居然能把城里来的知青给搞定。”
“你咋做到的,也教教我呗!”
他又往陆野身边凑近了些,像是苍蝇搓手似的摩挲着手掌,压低声音不怀好意道:“那林婉婉住你家,你是不是直接上手了——啊!”
话音还未落下,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陆野活动着手腕,冷冷看向捂住嘴嗷嗷叫的男人,语气冷得仿佛能掉下冰渣:“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洗一洗。”
“陆野,你她娘的有病啊?”男人往地上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唾液,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我不就开个玩笑而已,你有必要动手吗!?”
陆野睨着他:“这也是我开玩笑的方式,怎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