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林婉婉可是有这么一个天下第一好的男朋友呢。

要是殷雪真要对林婉婉干什么？陆野一定会赶过来救她的。

方芸放心许多，警告似地看了殷雪一眼，转身走了。

等方芸走远了，殷雪抬头看着林婉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也不说话。

林婉婉神色十分平静，面对着她的打量，不动也不笑。

“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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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殷雪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忿，目光里还透出一丝淡淡的悲凉，“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林婉婉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殷雪还挺有意思的。

她想起她们第一次见面，殷雪那不可一世的贵族千金模样，林婉婉笑着摇了摇头，“你要是没话说我可就走了。”

见林婉婉真的要走，殷雪有些急了，“你等等，我要和你说的话还没说呢。”

“我以为你哑巴了呢，光看着我不说话。”林婉婉脚下一顿，本来她也没打算走，这树是她好不容易挑好的乘凉地，凭什么因为殷雪她走啊。

殷雪看了一眼林婉婉，一改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敛去，“你觉得程始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能算人。”

“你不是吧？他是个什么狗，你还看不出来吗？”

听了林婉婉的话，殷雪突然一愣，随即低下头去，眼神中的情绪晦暗不明，“你什么意思？我看不出来也听不懂。”

林婉婉想到当时知道自己和陆野在一起，殷雪还跑来劝自己。

这个大小姐除了骄纵跋扈，心眼倒是不坏，和单妙依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同样的，以殷雪这点道行，根本斗不过单妙依这个活第二次的女人。

“那你想听什么答案？人家还有女朋友。”

“他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