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性格温婉,平日打扮也是偏素雅,今日甫用了桃色,粉色,看着颇有两分人面桃花相映红的意思。
如果不是心情好,怎会如此打扮?更别提一进来陆晚晚提起的嘴角就没有落下过。
两人带来的东西不是人参就是灵芝,要不就是阿胶燕窝,这大手笔让绿绮惊讶,“无功不受禄,这些东西可不敢拿。”
纳兰淳雪诚恳道,“实不相瞒,鄂贵人和臣妾有大仇。”
“此次如果不是娘娘发现安神香的问题,臣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报仇。”
绿绮一想就知道鄂贵人和十阿哥的死有关,除了这个,可找不出舒妃为何会恨鄂贵人。
“哪怕没有本宫,鄂贵人的恶行总有一日会大白于后宫。”
纳兰淳雪神情多了几丝惆怅,“鄂贵人很厉害,不敢隐瞒娘娘,之前臣妾和庆嫔都怀疑十阿哥会得风寒与鄂贵人有关。”
“是鄂贵人送到十一阿哥身边的嬷嬷开了窗,让十阿哥吹了冷风,才会着凉。”
“只是这事没证据,臣妾和庆嫔只敢偷偷审问那嬷嬷,但那嬷嬷死抗着不说,一口咬定没问题。”
“没办法,臣妾和庆嫔只能把那嬷嬷送回去,算是拔出了一颗钉子。”
说着她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嬷嬷怎么那么忠心鄂贵人,怎么都不说,又不能把人杀了,只能把人送回鄂贵人身边。
后来她还打听了一下,那个嬷嬷被鄂贵人送出了宫。
“如此说来,鄂贵人有此下场也算罪有应得。”绿绮说道。
陆晚晚应道,“可不是。”
在永寿宫略坐了一会儿,纳兰淳雪和陆晚晚离开了,绿绮端着茶盏却陷入了沉思。
魏璎宁送走两人,一回来就见了她一脸沉思的模样。
“娘娘,您在想什么?”她问道。
绿绮回过神放下手中茶盏,“我只是在想,忻贵妃的事真的是鄂贵人做的吗?”
一串珍珠项链能证明什么?这里面可以做的文章大了去了。
她之前也在猜忻贵妃之事是不是鄂贵人做的,所以才引皇上出手,可这查出来的证据却水分很大。
“不管是不是,皇上认定了是,那就是。”魏璎宁说道。
“是啊,皇上说了是那就是,可,”绿绮一顿,“有这么一个人藏在暗处,总归不是好事。”
“璎宁你受点累,再悄悄查查这事。”明处的敌人不可怕,就怕暗处的敌人。
魏璎宁也明白这个理儿,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