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半百年岁的木匠躬身请求,“少夫人这斗柜做得好看,往日老朽不曾这么做过,不知可以照这个样式打给旁人——”
免费要版权啊?
宋观舟挥手,“略做改动,莫要原封原样,你打给谁都行。”
木匠欣喜若狂,躬身言谢,“那是自然,少夫人这里的定然是独一无二。”木匠得了好处,又与宋观舟说了屋中安排,说到书案桌椅,宋观舟按自己的身高定了尺寸,一个上午竟然就这么过去。
跟在身旁的阿鲁和刘二都看直了眼。
在他们眼里,四少夫人除了撒泼打滚,给四公子在外面惹是生非,旁的好是半点不曾发现。
骄纵成了她的代名词,宋氏的风骨,这四少夫人身上全无。
更别说宋观舟的大学士父亲身上的才学,如今看她侃侃而谈,书案桌椅、斗柜书架,连小小的高几都有想法。
木匠拿着“宋氏草图”兴冲冲去备了材料,宋观舟回到倒座房里,看了看满屋箱子,有些感叹,她那不曾谋面的大学士父亲,竟然藏书如此之多。
正想着怎么安排时,荷花从外头急急忙忙跑了进来,直呼宋观舟,“少夫人,不得了了,外头出了大事儿。”
不等宋观舟问及,忍冬已经掐了把荷花,“小声些,就是天大的事儿也犯不着冒冒失失。”荷花苦着脸摸着被掐的胳膊,唉声道,“芳姨娘——,芳姨娘出事了。”
“何事?”
荷花收住声音,小声说道,“芳姨娘寻了短见。”
宋观舟当场愣住,“为何?”
“少夫人,奴本是去大厨房拿今儿早上的饭菜,赵小二家的说起来,好似是与老夫人跟前的樱枝姑娘起了纷争,那樱枝姑娘打了她一记耳光……”忍冬一听,叹道,“这芳姨娘也是个体面人,定然受不住委屈。”
宋观舟蹙眉追问,“可救回来?”
荷花缩了缩肩头,“赵小二家的说是还活着,只是闹得不可收拾,樱枝姑娘……,被国公爷下了死命,说要杖毙。老夫人拿着佛珠赶到正贤阁,护住樱枝。”
阿鲁与刘二送了木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