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庆东一看,嚯哟!果然是泼妇,下棋输不起还掀了棋盘子,转身砸了个茶盏,这一下算是彻底点燃了战火。
宋观舟不良于行,但嘴上能耐,指着秦庆东胡乱的骂,她混迹现代各大社交平台,以键盘闻名江湖可不是白混的,加之曾经就职的单位也算是一方霸主,跟下面讨债的乙方吵架,她早历练出来。
这么一开口,掐住这个时代秦庆东作为男人的七寸!
一是年岁大却不求功名利禄,不为国为民,整日招猫逗狗调戏良家妇人,纨绔之中的败类,败类之中的渣渣。
二是秦庆东心胸狭隘,有违大丈夫所为,日日里混迹后宅,不娶妻生子,却蹭住在挚友后院,日日欺辱后宅女子,真不知存了什么心!
秦庆东被骂得毫无还手之力,满脸憋成猪肝紫色,手指颤颤巍巍指着宋观舟,“你这混账女子,我我我我……我存什么心,我不过是想着季章上值,你一个人乍然经历生死,娘家无人陪伴,我索性做你养兄罢了……”
“不稀罕!”
宋观舟被提到娘家和养兄宋行陆,更是气愤不已。
人啊,一旦情绪暴涨,那火力输出简直是超出潜力的发挥。
她知道自己孤身一人,身在异世,孤立无援。可犯不着这混蛋一日六顿的气,扔了那掀翻的棋盘子过去,秦庆东身形矫捷,勉力躲了过去,还不等反击,就听宋观舟说道,“我身世可怜,却不由外人来怜悯施舍,你往日看我就不顺眼,而今说这些竟不觉得荒唐?想来四郎同我夫妻恩爱,你究竟是为金拂云打抱不平,还是为了自己?”
一院落奴仆惊呆了。
忍冬欲要上前劝解,可才要说话,就听到秦庆东暴吓,“你总是疑神疑鬼,猜忌拂云同季章二人清白,真是女子小人难养也!你竟是不怕说着说着,传扬出去让拂云怎么再言婚事?”
宋观舟冷哼,“我又不是她爹娘,我管她怎么言,你也别杵在我跟前,看到你们这些被她迷得团团转的男人,我一样看着恶心。”
二人翻脸如翻书,秦庆东骂骂咧咧,宋观舟看他一身荣华富贵,却半点绅士风度没有。
鄙夷之情,跃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