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唉声叹气,“四公子,就是不曾起过纷争,小的才满头雾水,问了冬姐并几个丫鬟,谁也不说,还转过来阴阳怪气说我一顿——”
他甚是委屈。
待裴岸进了韶华苑,才知道阿鲁说的是什么样子。
小丫鬟们看到他倒是依礼问安,可对旁边的阿鲁却通通视而不见。阿鲁满面苦大仇深,求救式的看着裴岸,裴岸笑而不答,直接进了正房。
恰逢忍冬正在给宋观舟换药,裴岸进来也凑到跟前探看,表情有些凝重,“有些日子了,怎么这么可怖?”
宋观舟故意逗弄他,“怪你昨晚——”
裴岸几乎手疾眼快,上前就捂住了宋观舟的红唇,天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果然低着头认真换药的忍冬耳尖子都鲜红欲滴。
宋观舟顺势咬了一口裴岸,嫌弃道,“呸呸呸,快去洗手。”
“真是什么都敢说!”
裴岸松开她,忍冬这才小声说道,“四公子莫要担忧,结痂看着可怖而已,实则等伤疤自行揭掉,就好了。”
好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