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闲聊,又是午间歇晌。
正逢清明,天气阴晴不定,忍冬带着小丫鬟们做着针线,也是昏昏欲睡。
外头有人进来,俱都不曾发现。
直到秦庆东调侃宋观舟时,旁边才冒出个声音,“我就说不要脸吧,小小年纪竟然指着外男说要做自己相公!”
一听这话,就知是谁!
秦庆东气不打一处来,起身过来就薅住那柱子后面的瞎眼狼,“你还真是小人行径,光明正大叩门进来不会,偷偷摸摸像个什么话!”
萧苍哼了一声,欲要挣脱他的钳制。
同时一双眯眯眼四处探寻,“珍珠,珍珠呢?”
忍冬早已放下针线,起身到旁,无奈应道:“五公子,奴在这里呢。”
“快去关了院门,何人来敲,也不要开!”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悉悉邃邃的声音,秦庆东拽着他就要丢出去,哪料到萧苍咋咋呼呼,“秦庆东,我给你赔不是,但今儿你得护着我,我保证以后不说宋观舟坏话。”
噢哟?
宋观舟都坐直身子,看着眼前阴晴不定的真小人。
“鬼才信你,滚出去就是!”
秦庆东拖着他就要丢出去,萧苍一把搂住他脖颈,像个猴子躲入他怀里,秦庆东先是一愣,继而恶心的松开了他的领子。
“混账,滚远些,莫要来沾惹我。”
不等萧苍辩驳,外头几个人已经在门口立着,打头的是个四十来岁的管事,拱手躬身小心问道,“二公子,可曾见到我家五公子?”
话是这么问,可眼睛直勾勾盯着缩在秦庆东背后的五公子。
大有五公子你乖乖自己出来,免得大家都不好看的意思。
可五公子是谁?
眼神不好啊,他大言不惭,死活不出。